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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爵壓根不知道什麼是程式,什麼是機器,但他聽明白了一點:隨心口中的她和自己有著驚人的相似,而且,他似乎猜到了他所指何人。
“你不是兩年前才加入西樓的嗎?”雖然西樓在江湖上甚為神秘,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關於隨心,江湖上的傳言不少。
“沒錯啊。”隨心對北堂爵溫和地笑笑。他好像知道北堂爵的疑問,接著說道:“不過,我可是自打瀾兒出生便陪在她身邊了。”
想說二人是青梅竹馬?這下,北堂爵臉色更臭,其中還摻雜了不少懊惱的神情。
“你今天就是來這裡示威的?”
“沒那個必要。”
哼,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北堂爵的臉色已經黑得嚇人,怕是隨便的一點火星都能讓他徹底爆發。
“你這麼做真的很愚蠢。”
“?”
“把瀾兒趕走,你以為這當真是一個聰明的決定?”
根本沒想到隨心會這麼說,北堂爵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轉念一想,眼前的人竟將自己的想法看穿,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你就不怕她對你就此死心?”
“她根本未曾對我動心,又何來死心一說。”雖然不想在隨心面前承認,但這是事實,容不得他狡辯。而且,只有這麼想,他才能對涼兒說出那般無情的話。天知道當時自己的心有多痛,只要多看她一眼,他一定會忍不住將她留下。
“瀾兒可不是菩薩心腸,看到誰有難都會出手相助。若非在她心中留有特殊位置,她才不會管你的死活。”隨心責備地望了望北堂爵,輕嘆一聲。
“你的意思是……”北堂爵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心的意思是涼兒也喜歡自己?她終於接受了自己的感情?!
就在北堂爵的表情漸漸緩和,變得離傻笑不遠時,隨心卻毫不留情地潑下一盆冷水:“她好不容易戰勝自己那關,想要正視自己的感情,可有個笨蛋卻傻乎乎地給了她迎面一擊。恐怕剛伸出殼的頭又縮回去了,這次想要讓她自個兒乖乖出來,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剛才還春風洋溢的俊臉瞬間僵住,看看笑得扎眼的隨心,頓生一股怨氣。
“我說北堂教主,您別動怒啊,在下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與先前不同,隨心又擺出一副笑嘻嘻的狐狸面孔,似乎方才的嚴肅樣子只不過是北堂爵的南柯一夢。
沒等北堂爵發作,隨心抬頭往西方望望,嘴裡唸唸有詞:“看這時辰,他們也該離開天蜀教地界了吧,現在趕上去,不知還追不追得上。”
北堂爵也順著隨心的目光看了一眼,沒有任何遲疑,風一般轉身離去,雪地上,連塵土都不曾揚起。
隨心看著北堂爵離開的方向,眼裡有落寞,更多的確是欣慰。
“不要再放手了,她的幸福,只有你給得起。”
天邊的火紅已經徹底隱入地平線之下,灰濛濛的天空中,一輪彎月悄悄探出頭來,朝著底下的人兒宛然一笑。
“樓主,你可回來了。”見涼瀾和季如風一道回來,飛花也沒太大吃驚,急匆匆地上前,一臉憂容。
“發生什麼事了?”
“隨心他傍晚時說要到處逛逛,但都兩個時辰了,還不見他回來。我擔心……”飛花平日裡雖常受隨心捉弄,但兩人好歹也共事兩年,對隨心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多少有些瞭解,如今他一個人在這荒山上消失多時,又不會武功,連傍生的傢伙都沒有,飛花還是不免憂心。
“依在下看來,隨心閣主可不是輕易被人下手的人,花閣主也勿過於擔心了。”季如風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