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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好，有時候江城在一旁看著都要取笑他兩句，可是鄒凱卻很有耐心地教他，有時候還會替他說話：&ldo;江總，你別看著以為很容易，你自己試試看，你也未必能做好。&rdo;

江城翹著二郎腿，夾著一支煙，晃晃地說：&ldo;做的再不好也比他強，他就是隻豬，沒有比他更笨的人了。&rdo;

顧青城聽了氣的不行，要是隻有他們兩個在，江城埋汰他兩句也就算了，反正他知道江城就是那樣的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也不指望他能說什麼好話。可是如今可是當著老師的面，他臉上就有些掛不住，狠狠地瞪了江城一眼，練習的更加刻苦努力。

眼看著已經到了一年當中最熱的時候，江城家裡好像出了什麼事，回去了一趟，這一走就是一週多。鄒凱問：&ldo;江總怎麼不來了？&rdo;

&ldo;他有事回家了。&rdo;

&ldo;哦。&rdo;鄒凱說：&ldo;原來天天見他在旁邊盯著，我還有些不習慣。&rdo;

顧青城汗流浹背地說：&ldo;他不來正好，老總親自盯著，我壓力太大了。&rdo;

但是顧青城很快就察覺出了一些異樣。他發現鄒凱教他，教的沒有以前用心了，每天見到他，都有意無意地問上一句：&ldo;今天江總還不來麼？&rdo;

顧青城簡直想問他一句，你到底是教江城呢，還是教我呢。

然後他就發現鄒凱開始不斷地提起江城，他有沒有女朋友，平時有什麼愛好，或者有些問題明著看似乎在詢問別的事兒，但仔細一揣摩，還是和江城脫不了幹係，再看看鄒凱那出眾的氣質，他忽然覺得這種氣質有一些陰柔。

然後一個荒唐的念頭就冒出來了，他裝作很無意地樣子說：&ldo;他跟劉瑛瑛好像已經分了，我聽公司的小道訊息說，他最近換口味了。&rdo;

鄒凱眼裡頓時有了光：&ldo;換口味？&rdo;

顧青城朝他擠擠眼：&ldo;他好像對男的比較感興趣現在。&rdo;

鄒凱原本扶著他的胳膊往下輕輕一放，然後抬眼看向他：&ldo;我說呢，怪不得他每天都陪著你……&rdo;

&ldo;你誤會了，他來盯著我，完全是處於上司對下屬的監督，他在我身上砸了不少錢，怕我偷懶，收不回成本呢，我是直男。&rdo;

鄒凱笑的兩隻眼睛放光：&ldo;直男又怎麼了？&rdo;

顧青城吃驚地放下胳膊，抹了一把下巴的汗水：&ldo;直男，就不可能跟他有什麼啊。&rdo;

鄒凱只是笑，搖搖頭，也不說話。顧青城立即追問：&ldo;怎麼，你不信？&rdo;

&ldo;我是gay，你知道吧？&rdo;

顧青城看向鄒凱，其實他並不吃驚，他已經有所察覺了，只是不知道鄒凱問什麼突然跟他坦白這個：&ldo;我交往過不少物件，有些就是直男。直男怎麼了，有些直男女人玩膩了，也會試試男人。&rdo;

顧青城一聽立即很嚴肅地說：&ldo;我就算跟女人玩膩了，也不可能跟男人試。&rdo;

鄒凱打量了他一眼：&ldo;你，玩膩？&rdo;

顧青城隱隱有些尷尬，有些躲閃鄒凱的眼光，鄒凱說：&ldo;你一看就是處男。&rdo;

顧青城這下更吃驚，難道這也可以看得出來。

&ldo;我可是閱人無數，你有沒有經驗，我手把手教你一下午，就能估摸出來了。&rdo;

好像被人說是處男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顧青城訕訕地笑了笑，說：&ldo;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