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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家做什麼?&rdo;

梁今月聽他這樣問，覺得他應該是想去的。

也是，團建這種事他都不去就太不合適了，顯得和人更有距離。

不過還是笑著和他眨眨眼，&ldo;做能讓你告訴老師的事。&rdo;

江序看她幾秒。想起那天她心血來潮，在關鍵時刻，說我這樣是不是不好，讓老師和父母知道就完了，小小年紀就和你偷嘗禁果。

他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出來的，之後還很關心地問他，不會被她嚇壞了吧?

她現在是什麼話都敢說，那天結束之後，纏著他說了好久的話，幾乎都是在調戲他。

他默默聽著，沒給她什麼反應。她卻彷彿更加來勁兒，其實讓她說一說倒沒什麼，主要第二天她還要上班，睡不夠就頭暈，只能讓她快點消停去睡覺，於是學她說話，你再這樣說話，我就要去告訴老師了。

把她笑了個沒停，還好最後笑完是去睡覺了。

此刻他也露了點笑，不禁問，&ldo;你腦子裡每天在想什麼?&rdo;

梁今月瞅著他，&ldo;我肯定陪你去，不會讓你孤單一個人的。對了，我們是自己開車去，還是你們統一訂了車?&rdo;

江序思索了半秒，&ldo;統一訂了車，但是你想開車去，我們就自己開車過去。&rdo;

&ldo;都參加集體活動了，就不要搞特殊了。我和你說，其實大家一塊兒坐車出去也很好玩的。我上初中的時候，學校每年組織春遊秋遊兩次，大家一起坐在車上分零食，想想還是很懷念。現在肯定不行了，估計大家都各自玩手機……&rdo;說到一半，梁今月不好意思地笑了，&ldo;你這麼看著我幹嘛?&rdo;

江序淡笑，&ldo;我不玩手機，你如果分給我，我就收著。&rdo;

週六是個陰天，梁今月早起精神不濟，一路睡到了統一上車的地點。

江序停了車，幫她解了安全帶，捉了她的手，在她指尖上捏了捏，叫她，&ldo;醒來了，梁今月，等會再睡。&rdo;

梁今月聽見了，含糊地嗯了聲，緩慢地睜開眼皮，往他身上靠，&ldo;好睏，昨晚睡太晚了。&rdo;

江序摸了摸她的腦袋，見她困成這樣，一時間都想陪她回家睡覺算了。

她又打起了點精神，&ldo;幫我買咖啡沒有?&rdo;

&ldo;買了。&rdo;江序從一旁拿出紙袋，拿出她要的冰美式，提醒她，&ldo;你最近不能吃生冷了。&rdo;

梁今月想了想日期，點頭答應，&ldo;沒關係，就一杯。&rdo;

她拿了隨身的小鏡子出來，看臉上的妝是不是還精緻。

江序很少見她化妝了，她通常在他面前素著一張臉，他有時伸手摸她的臉也不用顧忌。今天不行了，會弄花她的妝。

確認無誤後，梁今月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墨鏡往鼻樑上一架，&ldo;走吧。&rdo;

肖文提前準備的是一輛大巴車，梁今月一上車看見李曉敏對她笑，往她手裡塞了個小蛋糕，&ldo;今月姐，好久沒見你了。&rdo;

梁今月笑著和她說謝謝，又和之前見過的熟臉都一一打過招呼，她的目光在車廂裡逡巡了一圈，收回。

李曉敏一如既往地熱情，&ldo;今月姐，你這條項鍊好漂亮，和你這套衣服好配。要不你先坐在這兒，我們聊聊天。&rdo;

梁今月還沒答應。

江序已經在靠後的位置坐下，留了靠窗的位置給她，對她招手，&ldo;過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