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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找到絲他們相似的地方,都是有一雙無辜又水汪汪的大眼睛!
阿夏吐了一口氣,揉著痠痛的胳膊,又來硬的,盯著人家看了半天,什麼也沒幹,真是嚇了人家一大跳呢。
那婦人突然追了過來,手裡捧著金子正要還給夏侯煬,突然看到男子那冷厲的目光,頓時嚇得怔在了那裡,小心翼翼地說道:“公子,你們是不是把路費放芍藥身上忘記拿了?”
夏侯煬冷道:“不是我的!”拉著阿夏像逃跑一樣的往前走,總感覺旁邊的阿夏正用她那天真用無害的目光嘲笑他,他就恨不得將她扔到湖裡去餵魚。
半晌阿夏才咯咯地笑出了聲來,女子的笑容明媚又溫暖,眉角里顯現著幾分調皮,看著夏侯煬的心底一陣的煩躁。
樹叢裡出來一陣騷動,窸窣的聲音傳出來,好像是什麼野獸用利齒啃東西的聲音,阿夏小心翼翼地跑過去看,頓時像被觸了電一般跑了回來跳到了夏侯煬的身上,說道:“有屍體!”
夏侯煬走了過去,看到一隻斷了腿的野狗正在啃著一具男人的屍體,屍體被啃得面目全非,倒還能從衣服上識別那是雲羅國的人。
“雲羅國的信使!”
小寶過來一聲沉吼便把那野狗嚇得屁滾尿流地逃掉了。
夏侯煬搜了搜那信使的衣服,從衣服裡發現了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男子怔住便拿出隨身的小刀將信封給開啟了。
阿夏正扒拉在夏侯煬的身上,那面目全非的屍體讓她覺得心驚膽顫的。當她看到上面的文字的時候,頓時臉色一變,說道:“這絕對不可能!”
“證據都在這裡,有什麼不可能的?!”夏侯煬冷冷一笑。
“堂堂夏國的大將軍怎麼會跟雲羅國勾結呢?分明就是有人栽贓嫁禍!”阿夏一把奪過夏侯煬裡的信函。很認真的說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夏將軍都這麼大把年紀了,要名要利用有,他幹嘛要跟外族人聯合起來意圖不軌呢?”
“利慾薰心!”夏侯煬說道,沉沉地看著阿夏手裡的信封。
“才不是呢,幸好這信還沒有送到夏將軍的手裡,我們只要把它毀了,就什麼也沒有了,我要趕緊回去問問夏將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夏話剛剛說完,後脖子處便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擊,頓時什麼也不知道了。
夏侯煬緩緩地撿起她手裡的信函,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真正的計劃才剛剛開始,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犧牲一些人,付出一些代價的。
夏國的皇宮,夏雲逸坐在大殿裡聽著朝廷中的大臣上奏的事件,阿夏那丫頭好像也有十來天沒有找到了,夏將軍這個時候又有人上奏說他與鄰國的雲羅商人來往密切,頓時讓他的心裡有些煩躁不已。
這個時候除掉夏府的話,萬一引起什麼騷動,只怕夏國的其他門閥也只會看熱鬧而已,如今沒有證據倒是讓他有絲慶幸,只是跟那個上奏夏將軍的大臣說道:“無憑無據就斷定夏將軍有通國叛亂的嫌疑嗎?夏將軍一生對我大夏忠心耿耿,而且夏家的小姐還是皇后,夏將軍為何要通敵謀反?”
那大臣被說得有些發怔,還想反駁,卻看到皇帝正蹙眉看著他,他頓時不敢多說話了,只說臣下魯莽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就這麼妄下說夏將軍圖謀不軌是不對的。
夏雲逸揮了揮手,懶懶道:“退朝!”
片刻大殿裡的朝廷大臣已經全部退了下去,只剩下空蕩蕩的大殿,秋風呼呼地刮過宮闕,男子站了起來,走出大殿,穿過內宮長長的甬道,那些帶著寒意的風吹過來,讓他冷不丁得覺得有絲寒意,突然說道:“夏小姐這些天怎麼樣了,朕好些日子沒去長公主府看她了。”
太監說道:“回皇上,據回報,木家世子這些日子經常去長公主府找夏小姐,前些日子還帶夏小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