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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皺眉的時候都經常有,真怕臉上長皺紋了,哎呀……真是不小心,回府得敷點青瓜片了。
阿夏聽到南宮曜輕輕地呼吸聲,還有她從小到大最熟悉的氣息,心底頓時覺得明亮起來,抱著師父正要感動的失聲痛哭,突然一想到她一哭肯定會下雨,於是忍了忍,咬著嘴唇嘟嚷道:“師父,人家找你找得好苦啊。”
“丫頭,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他沉啞地說道。
阿夏吸了鼻子,忍住眼眶裡的眼淚,委屈地說道:“阿夏為了找師父好得好辛苦,原來師父一直都在我的身邊,而我卻不知道,師父你真是太狠心了。”
“你怎麼知道我一直在你的身邊?”南宮曜清冷的面容突然變了變,有些驚愕。
“因為我被夏侯煬擄走的時候,師父追過來了找到我了,而且還能看懂我在沿途留下的記號。”雖然宇文花情也可能會看得懂,不過那就憑宇文花情一個人的能力沒有師父的幫助,怎麼能這麼輕易地找到她呢?
“阿夏,你後來又跑到哪兒去了,我以為你又被夏侯煬擄走了,宇文花情雖然說夏侯煬已經被他打成了重傷,不過我還是很擔心,而且我已經查到夏侯煬的身份,正想和宇文花情找個機會向皇上請示救你!”南宮曜蹙眉,阿夏這丫頭這些天是怎麼過的,看起來瘦了不少,臉上還能看到淺淺的傷痕,她到底是吃了多少的苦呢,頓時讓他覺得有些心疼,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沉沉地說道:“下回可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真是害人擔心不已,害他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下的。
“夏侯煬的身份?”阿夏蹙眉,疑惑地看著南宮曜,這些日子,她倒是沒有注意到夏侯煬的身份,而且一群奇怪的人還想把他當成祭品祭祀給地神,卻說出一些很牽強的理由。
“雲羅國皇帝的長子。”南宮曜緩緩而道。
阿夏微微一怔,咬牙切齒道:“原來是這樣啊,還害得我被人追殺,在雲羅國的邊城裡難怪有這麼多計程車兵要抓他,還有他居然把我打暈綁了起來,連那封栽贓夏將軍的那封通敵的信函也被他搶走了,不知道他會送到誰的手裡,萬一給了馮相,那就麻煩了,所以我才會焦急地跑回京城,可是並沒有在京城裡發現馮相的爪牙拿到那封信,所以我才想去夏城跟夏將軍商量一下。”怎麼說夏將軍那個老得不能再才老的老頭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若是出事了,對阿夏也沒有什麼好處。
“那夏將軍知道此事嗎?”南宮曜問道。
“我老爹,哦,不是我幹老爹可能還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了,怎麼可能沒有任由著別人汙陷他呢?”不過仔細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阿夏的眼眸突然一亮,說道:“夏沉哥哥是商人,開得青樓酒館銀莊人來人往特別多,我怎麼沒有想到他用利用這一點呢。”
“丫頭,你別再替夏將軍做事了,朝廷的事情我們惹不起,你忘記我撿你的時候,你把你的身世是怎麼跟我說的嗎?”南宮曜的眸底有抹幽深的光芒,深得不見底。
阿夏臉色有些難看,小心翼翼地說道:“師父,其實我說的那些身世與事實是有些出入的。雖然出入不是很大,只是有一小點的出入,你不會生氣吧。”
“我知道。”南宮曜說道,初初見阿夏的時候,把自己的身世說得這麼可憐,全家被人陷害滅門,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會知道,那時他剛剛陪著張老頭從山下辦完事正準備回去。
“其實,師父阿夏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從第一眼開始就覺得師父是這世界上阿夏最喜歡的人,所以才會說那些身世的,因為我怕師父不會帶我上山。”阿夏瞠著雙眸,很認真的說道。
從她那雙清純明淨的眸子裡,南宮曜似乎冷冰的心突然軟了,撫摸著阿夏的頭髮,說道:“好了,我們現在去夏城。跟夏將軍說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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