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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雨和顧澤宸先進了廚房,其他幾人很自覺,待在沙發上,沒去打擾他們。
還好,節目組沒有不做人,冰箱裡存了點食物。白如雨拿出茄子捏了捏,能按進去一個坑,說明還新鮮。他問顧澤宸:「我們可以吃熱油淋茄子,不過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吃辣,你能幫我出去問一下大家嗎?」
「對了,」他想想,又說,「因為菜不是很多,今晚做西紅柿炒蛋、辣椒燒肉、魚香肉絲和蝦仁豆腐蛋湯,麻煩你再問問他們有沒有忌口。」
顧澤宸說好,出去問了。
程以池聽著顧澤宸一個接一個的報菜名,感覺自己似乎就要吃上這口熱菜了一樣,忍不住嚥了口口水,眼睛微眯,幸福的表情洋溢在臉上,任誰都能看出他此時的愉悅。
「感覺你把以池說餓了。」衛不言懶懶地倚在沙發上,他長得妖孽,癱著也不覺邋遢,反而多些不羈和隨意,程以池向他望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見大家都望向他,程以池說:「因為之前要保持身材,很久都沒吃這種飯菜了,很想念,也有點餓。」他的桃花眼往下彎了彎,似乎在為自己的嘴饞感到羞赧。縱然這裡帥哥眾多,但程以池還是最耀眼的那一個,他連臉紅都比別人好看些。
顧澤宸笑了:「那你又沒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可以在這個節目裡多解解饞。」
程以池紅著臉說沒有了。
「所以大家有忌口嗎?」他轉移話題,不再讓這些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眾人說了沒有,顧澤宸又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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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去了這麼久?」白如雨問。他沒有怪顧澤宸,只是單純好奇,「大家有很多忌口嗎?那我是不是得注意一下?」
顧澤宸:「沒有。是因為以池。」
「嗯?」
「以池聽到你的菜名就嚥了口口水,很好玩,感覺平日裡因為健身被苛待得太狠了。」
「這樣。」白如雨也笑了兩聲,「他和我想的不太一樣。」他看著顧澤宸,這人之前還是穿著暖白色大衣,許是在室內太熱的緣故,現在已經換成了白色襯衣,簡簡單單的,但仍然很禁慾,遮掩的嚴嚴實實,露出的脖子是淡紅的。
「你是不是容易面板充血?」沒什麼話可說,他隨便問著。
顧澤宸不會做飯,但是普通的洗菜還是可以的,他用水清洗著手上的西紅柿,骨節分明:「嗯。喝酒和運動後都會上臉,但醫生說沒事。」
面板容易紅曾讓顧澤宸父母擔心了許久,帶他去醫院檢查了一番,說是沒事,只是後來在情感的表達可能更敏感更引人注目一些。比如剛剛,程以池一進來,逗他,他的脖子就更紅了,怎麼都消不下來。
像被憋久了似的,怪曖昧的。
白如雨說:「所以剛剛他進來的時候,感覺你有點激動。」
沒說他是誰,兩人心知肚明。兩人說話的慾望停滯一瞬,一時只聽見白如雨開火燒油和顧澤宸洗菜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顧澤宸回答:「大家都挺激動的。」他說的是實話。雖然他們這群人都有自己的事業,不算追星一族,也少關注程以池的近態,但每一部他們可能都看過。就像是直男喜歡性感的歐美女演員,說她是自己女神一樣,大部分gay或多或少地都迷戀過程以池的某個角色,並且不自主地在夢裡進行過某種不可描述的幻想。
這種幻想是難以避免的,因為他就恰好出現在了夢裡,讓自己難以自持,但醒來後,仍是夢一場。這就像心動與喜歡,人這一生總會有很多個瞬間crh過,只是那一個點,就戳到了自己的心底,可能是一次擁抱,也可能是一張紙巾,或者是他什麼都不做,風吹過他的發梢,陽光傾灑在他的臉頰,臉上細嫩的絨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