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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要得到萬歲爺全部的愛啊。」

佟佳氏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我也知道這種想法太傻了，但都入宮了。你應該也有過吧，幻想自己的夫君只愛自己一個人，哪怕他有別人，但你在他的心目中是不同的。」

佟佳氏迫切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你也這麼想過吧。」

沒想到寧芊給出了一個相反的答案，她知道作為一個后妃本不該說這種話的，可她面對著佟佳氏，早就把佟佳氏當成了朋友，她不想虛與委蛇。

「沒有。」

佟佳氏微微張了張嘴巴，重複道，「沒有？」

寧芊點了點頭，「萬歲爺是博愛的，他的愛可以分給別人，但是我嫁給了他就只能愛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這豈不是太不公平了。」

「我的一生都要在這深宮裡，守著他，期盼著他的寵愛。而他可以肆意享受別人的青春，在某個夜晚忽然想起來還有我這麼一個人。然後大發慈悲來看看我。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很可憐的事情嗎？」

佟佳氏想要反駁，可她無力反駁，早在家裡的時候額娘也常常以淚洗面，痛訴她的丈夫心在別人那裡。

可每個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佟佳氏明白，她早就習慣了，可是她沒想到寧芊會說出這種話。

「我不愛他，因為這份感情是不平等的。我為什麼要委屈我自己，沒有人規定嫁給他就一定要愛他。沒有他的寵愛，我在宮裡也挺好，雖然我在宮中，可我是屬於我自己的，我是自由的。」

佟佳氏被這些話震驚了，她看著寧芊，第一反應就是太過於離經叛道了。她驚訝的站起來，張張嘴卻無力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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