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放過她(第2/3 頁)
上精緻的就是梳妝檯,古色古香的樣式,四面雕了花鳥魚蟲的精緻紋樣,是徐秀年母親的嫁妝,後來就被她帶進了李家。
拾年努力梳理著徐秀年的記憶,她很不解李母為什麼非要李雲辰娶已經成了孤女的徐秀年。她可不是個心善堅守承諾的人,否則也不會在知道洛家的背景後預設李雲辰與洛玉珠曖昧交往。
為什麼不肯放徐秀年離開,卻又盼著她早死,所圖是什麼?
拾年走到梳妝檯前坐下,銅鏡中倒映出她蒼白的一張臉,她學著徐秀年記憶中徐母梳妝的模樣,挪動首飾盒的時候她摸到了一塊凸起。
“這是?”她試著按了下去,“咔噠”一聲,梳妝檯下方傳來一聲響動。
753的腦袋夠的老長,拾年搬開笨重的椅子蹲下身去看梳妝檯底下,挑開桌布簾,梳妝檯邊緣不知道何時已經分成了兩層,下面一層明顯凸出來一部分。
拾年拉著凸出的邊緣往外拖,夾層裡露出一個扁長的盒子,捧在手裡沉甸甸的。
“宿主,這是什麼?”753繞著那盒子打轉,拾年拿布擦去了盒子上的積灰,露出表面的芙蓉花樣來。
“應該是原身母親留下來的東西...”拾年撥開盒子上的搭扣,開啟後忍不住發出讚歎,“怪不得李家要困死徐秀年..”
扁盒子中最醒目的就是一排金燦燦的“小黃魚”,目測有十條左右,還有一大一小兩個皮套子,拾年開啟看了。一把袖珍手槍和二十幾發子彈。
“宿主,下面還有東西。”
拾年聽了753的話,扒開整齊碼著的金條,露出底下壓著的一疊紙張。
紙張邊角有些泛黃了,字跡印章卻很清晰,竟是好幾處房屋的契書,還有些別人簽下的票據借條,簡單算了算也是一筆不小的錢財。
最後一個信封裡掉出一塊玉牌和一封信,簡單的花紋雕刻了一個年字,信中是徐母的交代。
原來徐母全名年初雲,年家是外地搬來的,家族底蘊深厚,只是到了年初雲這一輩就只剩一個女孩,他們又為人低調,聲名不顯。
李母在閨中時與年家也算是鄰居,她父母不止一次提到過年家肯定不簡單。她見過年輕時候的年初雲,那通身大家閨秀的氣派是她們永城姑娘從沒有過的。
所以年初雲將徐秀年託付到李家時,李母就想挖出年家的根底,想從徐秀年這兒得到年初雲留下的東西。
哪怕將人困死在宅院裡,也不放過她。
房間裡還有徐秀年平時做針線活的簸籮在,她從中翻出針線,又從小衣櫃裡找了套還算乾淨方便的衣服,憑著原身的肌肉記憶將那些房契票據都縫進了衣服裡襯中。
今日天氣陰沉,小院門被鎖著連個來看的人都沒有,拾年在自己的小院子裡仔細轉了一圈。
她這個院子是李府最偏僻的,卻剛好與外街只隔著一面牆,外街上孩童嬉戲的聲音時不時傳進來。
拾年找到最靠近外街的牆壁,在牆根下挖了個坑將包好的“小黃魚”埋好,手槍裡塞了五顆子彈,其餘的用油紙和皮夾子包好也埋了下去。
“咕嚕嚕~”忙完再次回到房間裡,還沒坐下肚子就唱起了空城計。
拾年在房間裡翻了個遍,除了傅瑾柯留下的那一包藥片再沒別的能入口的東西。
就在拾年想著要不要翻牆出去覓食的時候,她看到了包藥片的紙包上印著的字。
那是傅家西醫館的地址,傅瑾柯回來後家裡給他單獨開了個西醫問診的地方,這藥包應該就是特地印來宣傳的。
拾年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她從原身的首飾盒裡翻出僅有的兩個銀鐲子,將其中一個藏在衣服裡,拿著另一個去扒拉小院的門。
“有人嗎?有人在外面嗎?”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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