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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太緊張而僵硬，語氣比平時更多了兩分生硬冷凝。

確定沒事，西門吹雪收回手，認真看著他道：&ldo;是我唐突了，不過這心意還是早些告知與你才好。&rdo;

&ldo;即使你不能接受，也不該被隱瞞。&rdo;

誠於劍，誠於己，誠於人。

不拘於有情無情，認清並認可自己的內心。

葉孤城一時失語。

心想這很西門吹雪的操作了，比之自己的畏縮顧及要真誠直白得多，非常……讓人心動。

&ldo;西門……&rdo;葉孤城的生音似是嘆息，帶著欣慰和得償所願。

&ldo;得君錯愛，不負此生。&rdo;

西門吹雪心中一鬆，默契地相視而笑，如冰雪消融。

西門吹雪又變成那個帶了絲煙火氣息的西門吹雪，境界卻絲毫沒有下滑，反倒有所上升。

似乎有點兒明白了為何小老頭一直止步不前，反倒是不如有妻有子的玉羅剎。

太重視那一層境界反而是桎梏，過猶不及，錯過忽視了很多其他在意的東西。

確實如此，玉羅剎能那麼輕易把羅剎教給玉天寶，除了伊爾迷執意如此，還因為生命一旦被拉長，大多數東西都可有可無了。小老頭一直都沒追求到的，到他這兒反而要用力壓著。

沒辦法，石觀音這女人太騷太浪，還沒玩兒夠不想便宜給別人。

西門吹雪突然想到伊爾迷似乎對破碎虛空這事兒挺在意的，當初還為此在無名島還待了那麼多年。

不過沒什麼成果，怕是都不及他對賺錢的熱情的一半吧?

西門吹雪有些得意，葉孤城不會成為他前進的阻力。反而，他們會一起走過之後問劍的道路，甚至破碎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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