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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逍問:「你到底有什麼事?」
別人的前任都像死了一樣,可他前任時不時詐屍是怎麼回事?
彭旭昇卻反問他:「我打電話給你,你怎麼沒接?」
「怎麼,我沒接電話還要跟你寫個檢討?」畢逍說,「我不接陌生電話。」
「那你為什麼又打回來?」
畢逍非常坦誠:「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不會打。」
喜聞樂見的,彭旭昇的眉頭一跳。
拽什麼?畢逍想。
他也不是非要跟彭旭昇嗆聲,他就是看不慣彭旭昇這副裝的樣子,跟他欠他分手炮似的。
在醫院的時候,借著那麼一點傷口,就要他請吃飯。現在又突然跑到他家門口,要他請自己進去坐,哪來這麼大的面子。還有沒有一點前任的自覺?
在醫院裡,畢逍說的那番話,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看彭旭昇不爽,想扒掉他那副平淡如水的外皮。總不能他隨口說了句「複合」,彭旭昇就想跟他複合吧?
彭旭昇不是這樣的人,他以前也不會看上這麼蠢的人。
彭旭昇問:「你覺得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你?」
「我怎麼知道?」
畢逍低頭,這才發現彭旭昇手裡還拿著一袋東西——怎麼這麼眼熟?
「這是我的藥嗎?」畢逍有點震驚。
彭旭昇冷漠地說:「不是,我敲錯門了。」
畢逍:「……」
你現在裝傻,是不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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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n)
「你就這麼對待你的病人?」
彭旭昇態度冷淡:「我不記得你什麼時候是我的病人了。」
畢逍直接奪走彭旭昇手裡的藥,幸好彭旭昇也沒跟他玩什麼你搶我搶的幼稚把戲。
藥回到自己手裡,畢逍心情大好,便說:「喏,進來吧——看在你給我送藥的份上。」
見人還立在那裡,畢逍也不給他面子,陰陽怪氣:「怎麼,還要我請你?」
彭旭昇抱著胳膊看他,「可以,你請。」
「神經病。」畢逍罵了一句,翻出一雙黑色拖鞋丟給他,轉身進了客廳,順帶囑咐一句:「記得把門關上。」
彭旭昇脫下皮鞋,換上了那雙黑色拖鞋。
畢逍開啟鞋櫃的時候,他注意到裡面都是男式的鞋,沒有女性的拖鞋。
畢逍將藥隨手放在茶几上,問:「我的藥怎麼會在你手上?」
「你自己丟在哪裡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知道我還會丟嗎?」
「這麼多年丟三落四的習慣,你真是一點也不捨得改掉。」
畢逍當然能聽出彭旭昇的嘲諷,但他的藥失而復得,他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
「喝水嗎?」畢逍想了想,又說:「好像沒有水,忘記燒了。」
彭旭昇:「……」
畢逍走進廚房燒了壺水,又想起什麼,從廚房鑽出來,瞪著彭旭昇:「等等,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洪阿姨告訴我的。」
「你去我家了?」
「對。」
「你見到我媽了?」
「見到了。」
「你跟我媽說了?」
「說什麼?」
「就我拔牙的事。」
「說了。」
「……」
畢逍不想跟他說話,盤腿坐下,繼續吃他那硬邦邦的揚州炒飯。
彭旭昇看了皺眉,「你中午就吃這個?」
「不行嗎?」畢逍好不容易才吞下一口飯,「水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