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連忙補充:“我煮好飯、炒三個菜、煮一鍋湯,您用過餐,我洗好碗、盤子和筷子、拖完地板,然後來這裡照顧花園。”
她把一件簡單的事拆成六七個步驟說,聽起來好似非常忙碌,尤其是最後這句話講得最好,明擺著是花園在照顧她的心情身體,她卻說成自己在照顧花園,反正花花草草沒有語言能力,事情由她說說就成定局。
“你很忙?”他似笑非笑。
縮縮肩,她看見手上的花,馬上遞到他跟前。
“送給你。”
“如果我的記憶還可以,這些花的所有權在我身上,你拿我的東西來送我……似乎……”說借花獻佛?他不是佛,花嘛,免啦!
“我的意思是你工作太忙,沒時間欣賞院子裡面的花草,所以我特別過來替你摘花插瓶,讓你有空時,眼睛親近親近大自然。”
“你實在細心。”
怪啦,明明是褒揚的字句,為何從他口中說來,貶的意味硬是比較大?
“還好啦,為老闆著想,是身為員工的責任之一。”怎樣,是不是再也找不到一個比她更好的員工了?
她說得真誠,讓他的諷刺續不了口。對個不懂諷刺的女人採取諷刺行為,簡直浪費口水。
“老闆,你的股票是不是賠錢?”
他冷眼睨她,股票在他手上要是有本事賠錢的話,換她來當老闆,輪他做飯摘花,侍奉她“親近大自然”。
“最近你的心情不好,對不對?”
她又知道了?瞪她,再瞪,多和她相處幾天,他會得斜眼症。
“我媽媽常說:心裡不愉快的話,要說出來,不然憋在心裡,早晚要得憂鬱症。”
很好,在蜂窩性組織炎之後,她又估出他另一病症,看來他真要找一天到醫院掛號。
還是不說話?亮君拉拉他的袖子,肩膀前後搖晃。
“說啦、說啦,把不快樂的事情說出來。”她沒注意到自己的動作叫作撒嬌,這動作她對媽媽做習慣了。
靳衣卻注意到了。常有女人對他撒嬌,但沒有人用過這麼幹淨的撒嬌方式,她們的目的通常是想自他身上獲得財物或者承諾愛情,而她的撒嬌想得到什麼?他的不快樂原因?
推開她的手,他不習慣做沒有目的的人際交誼,他和任何人在一起、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他算計自己的每分行動,並預估行動之後引發的效應,她的簡單讓他無法適應。
她沒注意到他的推卻,還白目地走上前,又抓起他的袖子搖晃。
“說一下下啦,你一定是太悶了,沒有老闆娘來陪你,心情不好對不對?”
今天沒有老闆娘來訪,他肯定氣悶,聽說男人的蟲蟲儲存太多,會影響情緒,果然不錯。
他又瞪她。這一眼的意思是——他昨天才恐嚇她,不準在他面前喊那些女人老闆娘,她偏又犯。
而亮君解讀這一眼的意思是——她猜對了,老闆心情不爽,因為“蟲蟲”在他身上蠕動,癢得讓人難耐。
於是,她自作主張開口。
“給我電話。”
“什麼電話。”
“老闆娘的電話呀,你放不下自尊,沒關係,我幫你找人,我保證你陪過老闆娘,心情會不錯。”
“你連我的心理生理需求都要照顧,會不會太辛苦?”
“這是好員工應該做的事。何況你一定很希望我替你解決窘迫,才會出來找我吧!”亮君估計,若非事關緊急,他哪裡捨得離開他的寶貝計算機。
他要她解決什麼窘迫了?
“不需要。”他回答得斬釘截鐵。
“不要我幫忙,幹嘛特別跑出來找我?”她悶聲說話。
是啊,幹嘛特別跑出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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