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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緩緩睜開眼睛,有些中氣不足地虛弱道。
“當胸一劍,再差幾分便直刺心臟,恕小妹無知,如此也能算是小傷?”李慕可皺了皺眉,終是忍不住出口,“我早跟你說過,演戲而已,姐你為何如此拼命?”
提起這個,李然也忍不住蹙眉:“那刺客那時的殺意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然如何能騙過個個比狐狸還精明的老傢伙?”
“小可。”李然微加重語氣,續道,“莫和我打馬虎眼。說清楚,為何那刺客肯冒天下大不韙和性命危險陪你我演這場戲?”
“不過互相利用而已。”李慕可放下藥碗,略扶起李然,安撫道,“姐你受了傷,就安心養傷好了,其餘的事是將軍府內務,姐姐還是不要多想比較好。”
“……”李然側頭看向線條冷峻、神色淡漠的同母異父妹妹,不知什麼時候起,那個小小軟軟,撒嬌著撲到自己懷裡,信賴無比地說“可可最喜歡姐姐了”的妹妹,已經長這麼大了。將軍府內務……嗎?也對,這一切早就已經與她無關!
“小可,我上次交代你派人替我送去風來鎮給結義姐妹鄒衍的錢銀,不知已經送到沒有?”喝完藥,李然又想起一事。她這些日子忙著謀劃脫身,就把這事交給李慕可去辦了。
“放心。”李慕可沉聲道,深邃黑眸在李然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眯起,神情若有所思。
六十四 。。。
鄒衍近些日子可謂焦頭爛額,不僅想盡辦法要湊錢填軒綺閣那個無底洞,還聽過往旅商講天下兵馬大元帥的長女護國大將軍李慕然英勇殉國?
雖然想過這很有可能是大姐的脫身之計,但……兩個月來,沒有半點訊息,不得不說,這讓她有點擔心了。
豔青每次見她行色匆匆,眉宇間籠著一層憂色,有一日終忍不住道:“你也算仁至義盡,為何還要管我死活。”
鄒衍驚訝地看向這個第一次正眼看她的男人,輕笑了笑,道:“若有一日,換做是大姐受我之託,她也會這麼做的。”
豔青不說話了,微蹙眉深深看了鄒衍一眼,轉過身去整理李然留下的那疊戰術兵法。或許,他也並不像自己表現出來的那樣,對李慕然死亡的訊息毫不動搖、漠不關心?
這一日,鄒衍正抓著腦袋想怎麼從摳門的師傅那挖出些錢來……嚴明說天字一號房的客倌指名要見她。
她邊走邊疑惑地撓頭,待敲門得到應聲,便小心推門一看,竟是見過一面的慕容大財神,連忙堆起滿臉笑容,殷勤招呼道:“客倌,您叫小的來,可是有何吩咐?”
“那一百兩黃金花完了?”慕容亭閒適地坐在雕花太師椅上,捧著茶杯,半揭茶蓋,輕吹吹泛起的茶末。
——怎麼?不會是這節骨眼來要她還錢吧?嗬,那她現在還真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了。
鄒衍腦中胡思亂想,臉上討好地笑道:“是。還得多謝客倌打賞!”
“跟我說說,你一個每月吃穿用度最多不過三四兩的普通人家,怎麼這麼快就花光了一筆重金?”慕容亭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態度,充滿了上位者的優越感與居高臨下。
鄒衍心頭微有不悅,但在如意樓呆久了,什麼刁鑽古怪、狗眼看人低的權貴富豪沒遇上過,便也不以為意,繼續笑著道:“就小的那點破事,鎮裡下至八歲小孩、上至八十歲大爺大媽,還有哪個不知的。客倌您大富大貴、大人大量,就別消遣小的了。”這倒真不是假話,她鄒衍如今也算成了風來鎮一則傳奇,由混混地痞到酒樓跑堂,由身無分文到身攜鉅款,剛發表了一番賺人熱淚的疼夫宣言,轉身就跑去軒綺閣長期包養了一個小倌,置家中懷孕夫郎於不顧,最為神奇的是,不管誰想打她鄒家的主意,還沒摸上門邊呢,就無緣無故被放倒,醒來後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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