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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意側身，撐著腦袋看他一鼓一鼓的臉頰：「現在自由了。」

狄楓也轉過頭看他：「自由了。可這早就不是我的夢想了。」

狄楓的瞳孔顏色很深，顯純真，也顯深沉。

從狄楓的隻言片語裡面，蘇意大概能猜出他從小的成長環境。可能就是很常見的那種，父母在他小時候忙生意，沒有空管他，他就只能和植物作伴。後來家裡有錢了，他所期望的一切玩具和食物都很容易得到，但他最想得到的親情還是沒有得到。

蘇意捏著他的臉頰肉：「不是夢想也沒有關係，至少也是個回憶。」

狄楓眨巴眨巴眼，沒說話。

蘇意的視線在他臉上逡巡。不用問他也知道狄楓比他年紀小很多，但他看狄楓，總有一種少年氣和性感雜糅在一起的矛盾感。

就比如現在，他看著狄楓的嘴唇輕輕動著就想親上去，嘗嘗他和狄楓的大大卷味道是不是一樣的。

蘇意舌尖順著唇縫舔出去，滑過唇面。

「小楓，夜還早。」你懂吧？

狄楓偏頭疑惑，還早嗎？

「你睡不著？」

蘇意害羞含蓄點頭。

「那我們來玩遊戲吧？我當學生，你當老師？」

蘇意眼睛騰一下亮成電燈泡：「你有道具嗎？」

狄楓從床上起來：「有啊。你等我去找找。」

兩分鐘後，熟悉的錯愕感狠狠打了蘇意的腦殼。

很好，所謂的道具就是，理綜試卷一套，計時器一個，紅筆黑筆各一支，戒尺一根，還挺齊全。

看著端坐在書桌面前且躍躍欲試的狄楓，蘇意屁股蹭上書桌一角，指尖條起狄楓下頜線鮮明的下巴：「狄楓同學，你可要好好做試卷喲，要是錯了一道題，老師可要懲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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