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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習和勞德理論,「哥哥,你應該知道離誕辰日已經沒多少時間了,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男舞者,但剛剛這位先生的言論打動了我,我認為現在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
「這……」勞德兩面為難,他看向權御和休冕,「兩位先生才來切托里可能不知道,再過十天,就是維斯杜爾親王執政切托里星的十週年誕辰日。親王十分看重這個日子,命令我們塔爾其歌舞團在誕辰日當天,獻上驚世絕倫的舞蹈,如果我們搞砸了,下場肯定……」
權藐是個什麼樣的人,權御心知肚明。如果有人讓他感到一絲不悅,權藐會將這絲不悅的源頭連根拔起,折磨到令他重新變得愉悅。
權藐是個將自己的歡愉建立在他人苦痛之上的瘋子。
「如果能幫忙,我們肯定義不容辭。」休冕替權御解圍,「但如各位所見,他確實不會跳舞。如果把這麼重要的日子押在一個完全不會的人身上,我想這風險並不小。」
勞習還在爭取,「男舞者的戲份並不重,即便是初學者,我有信心能把他教好!」
權御的手默默捏成了拳,「我只跳過社交舞……」
勞習認同的點頭,「這已經足夠了!」
休冕似乎猜到了局面會發展成這樣,轉頭對勞德道:「勞德先生,那我們就要麻煩你一段時間了。」
「您真是太客氣了赫茲先生!」勞德喜笑顏開,感激的望著權御,「這位先生解決了我們目前的第一大難題,請你們安心住下。」
「對了,冒昧請問這位先生您叫?」
休冕替權御答了:「黛絲娜。」
勞德推了一下佩茲,「快帶赫茲先生和黛絲娜先生去一間乾淨的房間,讓他們好好休息!」
佩茲這會兒不敢再把他們看成逃票先生了,恭敬的把他們帶進了一間雙人房,「有需要可以叫我,我叫佩茲。」
權御向她道了謝後就和休冕一起進到了房間,房間不大,裝潢簡單,但勝在乾淨,擺放著兩張單人床。休冕率先在一張床上躺下,權御望著他的眼神裡寫滿了問題,他閉上眼慢慢的說:「剛才和勞德聊了兩句,他有跨界做軍火生意的打算,所以想從我這裡得到一些人脈和訊息。」
難怪勞德對他們的態度會變得如此熱情,權御也在另一張床上坐下,休冕繼續說:「克魯修一應該在地下城查到過我們假身份的資訊,現在進行了監控。所以我在赫茲名義下的財產不能輕易使用,因為我們現在還無法確定他們會不會追到切托里星來,所以只能委屈你跳舞了,黛絲娜。」
權御心裡沒覺得委屈,他脫了鞋平躺在床上,「列歐奇在船上的舉動讓我很在意。」
休冕翻了個身,手撐著頭側躺著望向權御,「黛絲娜有什麼見解?」
「一開始,列歐奇的下屬稟告她說是帝國方的人在船外。她船上藏著違禁的奴隸,她當時如果害怕被搜查,牽扯住她背後的人,那個時候她就應該開船逃離。」但那個時候,列歐奇並沒有立刻下令。
權御回憶起這個細節,「她是在聽到『薔薇狼』這個標誌的時候,才下令逃離,並且拒絕了帝國一切的溝通。」
休冕點頭附和,補充道:「我當時試探過她,如果克魯修一也有進入切托里星的許可權,那麼我們只有死路一條。列歐奇回答我說,『怎麼可能讓他們有』……」
這句回答帶上了主觀的語氣,分析出來的解讀就是,列歐奇有控制切托里星開放的許可權,但並未對克魯修一設許可權。
權御心中已有了一個猜測,但沒有證實,他不能斷言。
休冕安撫道:「哥哥你不用擔心會丟失列歐奇這條線,我們還有個臥底在她手下。」
「那個阿奇?」被休冕下了毒,現在又成了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