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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好長時間,一旦有人提起溫越這個名字,評論裡就總會有人說「啊,這不就是那個被原配捉姦扒衣服的小三嗎?」,直到後面娛樂圈又出了不少新鮮刺激的八卦,這件事才漸漸被人遺忘在角落,也鮮少有人提起了。
溫越並不覺得時星河這種出生優越,驕矜自傲的大少爺會關注到她的這種陳年舊事。
要知道開機儀式的時候,他甚至連男二號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搞得人家當場表演一個尷尬撓頭。
「那不如……你直接去問問他,有什麼誤會也好及時解開啊。」安佳的心裡仍是惴惴。
此時演員們都在候場,只有劇組員工在來來回回忙碌穿梭,周遭一片嘈雜之聲。
溫越不由轉動烏黑的眼珠,透過人影晃動的間隙,看向不遠處的時星河。
他眉眼清冽如畫,長身玉立,衣帶飄飄,手持劇本立在古色古香的鏤空窗邊,美得就如同入畫的仙人,令人見之忘俗,呼吸都不由要滯住了。
只是他的表情可就沒那麼出塵了,臉上的不耐煩快要溢位來了,不過在他身邊不住叭叭叭的經紀人高遠洋顯然已經被這位少爺的脾性給荼毒慣了,並沒有因此氣餒停下來。
時星河的臉偏向左邊,他就巴巴地湊到左邊,時星河的臉偏向右邊,他就巴巴地湊到右邊。
直到妝發老師、服裝老師眾星捧月似的圍上去給時星河理頭髮衣服、補妝,高遠洋才一臉狼狽不甘的被擠出去。
他拉長了脖子還試圖說什麼,不過時星河徹底不搭理他了。他抓了抓頭上並不多的頭髮,苦不堪言地站在原地。
溫越一直都聽說時星河脾氣不大好。
當然,人家確實是有這個資本,畢竟是被圈中各位大佬哄著捧著的天之驕子。
「……算了。」溫越由衷地對安佳說道:「我覺得,像他這樣的人,討厭一個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她入行早,接觸過的演員多得自己都數不清,有成為好朋友之後至今為止還保持頻繁聯絡的,當然也有那種莫名就看不對眼的,不過至少都會在面子上過得去。
但是時星河不一樣,他不需要給誰面子。
不把她放在眼裡,多正常啊。
「啊,那你跟他的戲怎麼辦?我好怕他故意為難你。」
溫越目前還算比較樂觀,笑呵呵安慰道:「好啦,不至於,片場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也不可能吃了我。」
時星河就算厭惡她,應該也不會浪費時間精力來故意對付她。
還是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話才剛落音,時星河突然撇開工作人員,拂了拂飄然的衣袖,邁步朝著這邊走過來,側身的瞬間,剛好撞上了溫越明目張膽望過去的視線。
太過猝不及防,溫越不由愣了愣。
然後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他輕蔑的目光如同寒冰利劍般射過來,但很快就轉開了視線,多看一眼都嫌棄似的。
溫越轉過頭來,和安佳默默無言地對視三秒鐘。
安佳喃喃自語道:「完了完了,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驀地意識到什麼,急忙抬起雙手把自己的嘴巴給死死捂上,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忐忑而懊惱地望著溫越。
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這張嘴開過光!只要下意識裡說出「有不好的預感」這句話,就必定應驗。
當初溫越被冤枉罵上熱搜和摔斷胳膊的前一天晚上 她都說過這句話。
雖然溫越相信科學,堅定地認為這些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但她還是特別愧疚和在意,將不要再說這句話刻進dna裡了。
她真地都好久沒犯了,剛才卻鬼使神差地又脫口而出!
難道……真地是冥冥中註定了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