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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爺爺,我這不是打電話來分擔了麼。」
老爺子反問:「哼,不是為了陸野那小子的事,你會打電話來?」
「之前打電話,都是阮奶奶接的,他說您不在。」
老爺子不喜歡用手機,往來聯絡都是座機,他不在家的話電話都由阮奶奶轉達。至於阮奶奶有沒有轉達到位,那就不得而知了。
老爺子顯然是不知道這事兒,楞了一下,中氣十足地說:「這事我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的。」
「爺爺,沒接到是我的不對,我怎麼能讓您給我交待呢,以後我每週五晚上八點跟您通話?」
「嗯。也好。這事你知我知,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我明白。 」如果其他人知道了,就要攔截電話。
老爺子說話聲音明顯開心起來了:「那爺爺就等你電話啊。小野那個事我知道了,讓他明天回去開會吧。你什麼也挑個時間,回公司來開個會。 」
「爺爺,我暫時回不去,我打算在南城開個農場。」
老爺子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啥?你要種田?」
「爺爺,是那種用來休閒度假短途旅行的農場,還可以住宿。到時候您可以到南方來度假。」
老爺子還是不太明白,但只要靳言不是真的去種田餬口,他也不會多管。
關於農場,靳言已經跟盛鯨提過,盛鯨也覺得不錯。
位置就在外婆家附近。
外婆家是個古村落,縣級柏油公路曲徑通幽,被參天古木所掩映,可謂是鳥語花香、清涼舒爽。路旁河灘寬闊,荒草萋萋,樹林靜謐。
那裡本是一片亂石灘,是外婆家的自留地。那個年代講究成分,成分不好本來什麼地都輪不到,但村裡照顧,把沒人要的亂石灘分給外婆家當自留地。
後來九十年代鎮裡土地拍賣,外婆就把那一片買了下來,按規定是要建工業園區的,只是這麼多年招商引資不成功,拍出去的地一直荒著。
回家路上路過那片地,盛鯨指給靳言看,靳言說,整片都種上粉黛亂子草一定很美,可以給你拍照用。盛鯨就說,等種好了,拍照的人就不只是我倆了,會有很多年輕女孩來打卡。
突擊瞭解什麼是「打卡」後,靳言便提出,不如開個種滿花草的農場,造一座江南庭院,養幾頭梅花鹿,養幾匹小馬,養一群柯達鴨,來拍照的人也可以來露營喝茶野餐。
當然,要住宿也可以。歡迎所有人一年四季常來常往。
農場的名字,就叫玫瑰情詩,來自奧地利詩人裡爾的《玫瑰集》:
「我看見你,玫瑰,微微開啟的書
無人得以解讀。
蝴蝶從那裡撲翅而出
有了同樣的思路」
盛鯨聽完他念的酸詩,笑說,到時候就讓你騎著馬出鏡拍廣告,負責給農場當模特,被女孩子們拉著當人形kt板我可不管。
靳言笑笑,只要你捨得。盛鯨當然不捨得。不過開農場的事,是初步定下來了。
和爺爺通話結束後,紅糖水潽蛋也煮好了。
一同端上來的還有一碟入口十分酥軟細膩的蘇式酥皮玫瑰餅,每個上面都點著四個紅點點。
俱是很甜的口味,滿嘴糖玫瑰的香氣。
誰知洗漱後準備就寢,靳言又把頭擱在她肩膀上,委屈地說:「我還是有些餓。」
盛鯨以為他沒吃飽,就說:「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靳言的手開始不老實:「芳香甜白的鯨魚肉。」
盛鯨試圖阻止他吃肉:「今晚天氣不錯,我們應該從詩詞歌賦淡到人生理想,而不是光想著吃肉。」
靳言想了想,同意了:「也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