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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汀臉紅了,很小聲說:「這麼好的嗎?」
冉酒沒聽到,因為洗衣機洗完了,響了兩聲。
她們取出衣服,這次的衣服洗的多,容汀以為要各自晾在各自的屋,誰知道冉酒取了鑰匙,徑直走到從未開啟過的天台窗子那裡。
容汀吃驚,「你要幹什麼?」
「在外邊晾衣服啊。」
「可是氣溫那麼低。」
「那有什麼,我和爺爺奶奶在牧區的時候,衣服都是晾在蒙古包外邊的。」冉酒已經開啟了窗戶的推拉鐵柵,許久沒有開啟過的推拉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接著揚起一陣塵土。
冉酒推開窗戶,把自己屋裡的晾衣架拿出去了,容汀見她還穿著那件單薄的t恤,立馬拿了一件厚實點的外套追出去。
冉酒把架子放在中間,從桶裡取衣服,然而所有衣服都纏在了一起,一時半會兒解不開。
容汀把那件厚外套披在她身上,也跟著蹲下下去,分開桶裡糾纏在一起的衣服。
帝都的初冬不算特別冷,但是已經有了寒氣,在外邊待幾分鐘還好,然而待的時間長,手還沾染了水汽,就會感覺特別冷,沒一會兒手就被凍紅了。
感受到了涼意,容汀搓了搓手,不懂為什麼冬天跑出來晾衣服。
顯然冉酒也是一時興起,她的薄長褲擋不了寒冷,她就原地跺著腳防寒。
容汀加快了手速,又有點擔心,「我們的衣服晾在這裡,到時候不會凍成冰片吧。」
冉酒瞅她:「這是帝都,不是東北。」
可還是有點冷,兩人率先覺得冷的地方是腳,因為她們只穿了拖鞋出來,容汀還有雙襪子,冉酒沒穿襪子,腳趾都被凍麻了。
後來還是容汀把剩下幾件快刀斬亂麻地掛上去,接著拉著冉酒一路跑回去,下窗臺的時候她先出來,接著回身要扶冉酒。
冉酒卻直接撲到了她身上,嬌嗔地抱怨:「我腳都軟了。」
容汀扶著黏在懷裡的人,回身把窗戶關住,屋子裡終於漸漸恢復了點熱氣。
剛才壓抑的心情折騰了這麼一遭,也似乎好多了。
冉酒坐在床上晃腿,下半截褲子太涼了,被捲起來。容汀握了一下她的腳踝,都是涼的,「你等等。」
她折身回衛生間打了盆熱水,回來的時候冉酒剛把外套脫下來,裡邊的t恤下擺又挽了個結,半截白晃晃的腰線露在外邊。
容汀倒吸一口涼氣,放下盆很認真地說,「冉小貓,你不怕跑肚嗎?」
冉酒哼了一聲,覺得她在陰陽怪氣,不理她,繼續弄自己頭髮。
容汀老媽子般把她兩隻腳摁進去,果然冉酒被燙了一下,哆嗦著就要抬腳,本容汀死死摁著,「等一下,適應了就好了。」
原本就涼的腳這回又被熱水燙麻了,過了十幾秒適應了熱度。
冉酒明白了,只要安靜地不動,就不會感到燙。
冉酒覺得她在報復,「你是不是想讓我紅掌撥清波?」
這句好好笑,容汀頭一次見這麼用詩詞的,她繼續揉捏冉酒的腳,「真的紅了誒,你的腳以後就是大鵝掌。」
腳上的觸感先燙後熱,現在只有按摩的舒適感,冉酒快要眯起眼睛,「討厭。」
她撐著床沿,微微彎著身子,平滑的小腹有點腹肌的形狀,被擠出幾條細細的褶子,那顆紅痣也顯眼。
容汀抬眼就能看到,心裡很癢,就快速上手摸了一下。
冉酒噘嘴:「你又偷摸我肚肚。」
「我想摸腹肌。」容汀面不改色,擦乾她的腳,抓起來晃了晃,「摸了就摸了,又不是沒摸過,我還玩你的jiojio呢。」她笑完了,去倒水。
冉酒垂著兩隻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