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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男人養的女人有幾個是被男人養得自然的白白胖胖起來的?我只見到靠男人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瘦的,彷彿男人都是把刀似的,把女人削了掏空了。女人吃男人的白飯可不是好吃的。”
“呵呵,這話怎麼讓你說得這麼難聽啊。我是那號人麼,我什麼時候要把你給削了掏了?!再說了,我是心甘情願的。”我笑呵呵地。樂了。
這時,從身邊走過一對人。一對外表不和諧的人,不和諧的是外表,是年齡。男人四十多快奔五十的人了,女孩二十歲剛出頭的嫩樣兒。男人摟著女人很親熱的樣子,女孩看似很配合男人的親密舉止,但眼神很渙散。包括男人吃力的願意“摺疊”起他肥厚的肚子所帶來的不適,蹲下身子來為女孩兒繫鞋帶也不放在眼裡。除了男人之外,誰都看得出來,女孩是不願意公開她的愛情的。
因為女孩漂亮得格外出眾,吸引了我也吸引了柳迎風的眼睛。我在欣賞著女孩的美,而柳迎風卻彷彿在欣賞老男人的醜。
“包二奶的男人都是自願的。”柳迎風爭辨說。
“可是那些做二奶的女人也是自願的。又沒誰拿著刀呀槍呀的強迫她們。”我說。
我和柳迎風都拿眼前的這一對兒作為例項。但我們心照不暄。
“你就知道她們不是強迫的?你又沒有親眼看見過。”柳迎風據理而爭。漲紅了臉,氣咻咻的,很有些像個受害者或者女權主義者。
“你說哪裡去了,那跟咱倆能扯到一塊兒嗎?不和你爭了,說不過你。越說越聽著叫人生氣。”我是真的有些不樂意了,不耐煩了,鬆開柳迎風的手,去自動售貨機買飲料,獨自在那兒喝著。
柳迎風抱著手臂靠在欄杆上,不看我,低頭看自已的腳尖兒,又朝我的方向看過去。這是柳迎風心情不快時常做的舉動。
我又向自動售貨機內投了幾枚硬幣,拿著一罐飲料遞給柳迎風,而後婉轉地說:“不來就不來吧,但是我明天把鑰匙郵寄給你一套。”
“以後吧!”柳迎風說。
我也就沒有再堅持了。我知道柳迎風即使搬進公寓裡去,我們一樣也無法做到天天在一起的日子。我們一年也難得在一起幾回。即便是回到公寓,我想我也是匆匆忙忙的打回照面,然後又回到片場拍戲。
後來回到劇組,每回心裡產生了想把公寓的鑰匙郵寄給柳迎風,但腦子裡突然就呈現出柳迎風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在獨守一間屋裡的情景。我身處在外面,對於孤獨的感受是非常的深刻了。因而,我決定收起鑰匙,再也不打算寄給她了。而況,即使柳迎風拿到我寄給她的鑰匙,她也不見得就一定會住進去了。
事實上,柳迎風第一次來我的公寓,也是她最後一次來。
拍戲是件非常累的活兒。常常熬夜,生活一點規律都沒有。空虛、無聊的時候,我常常照鏡子,這是以前不常有的。因為我熬夜的緣故,眼袋都掉下來了,而且掉得老長。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就有這樣老長的眼袋,的確是使人不快的事兒。但是,只要我睡好了,休息夠了,眼袋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存在了。這是我照鏡子後得出來的結論。我想起從前厚著臉皮追柳迎風的時候,因為說了一個“老”字而受罰走貓步的情形。這才明白,原來不止是女人害怕老,就連男人也是害怕的。我們劇組的導演、男同事,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誰若是“老張、老李……”地叫著,他們就十分的不樂意。我管我們劇組裡年紀超出我一倍的前輩也叫小王。他倒是聽得樂呵呵的,倒真覺得他“小”似的。
劇組裡有意思的人,有意思的事,有意思的人的想法的確是我沒做演員所見所沒見,聞所未聞的。
拍戲的休息時間是不定的,沒有具體的作息時間,但還是有相當充裕的時間是可以支配的。在片場,拍完自已的一場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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