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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了，但我並不知道你要娶的就是她。我不知道我做的這件事，有沒有做錯。不管有沒有，我還是想跟你說清楚。&rdo;

她心裡就再也沒有大石頭壓著了。

周臨淵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他眼眸清透寒冷，似泠泠一掬雪水，瞧著她問：&ldo;你那時怎麼知道，我要娶妻之事?&rdo;

除了他的心腹，應該無人知曉。

徐昭盈苦笑而未答，福身道：&ldo;表哥，我回去了。&rdo;

周臨淵也未深究，一頷首，大步往閣樓回去。

虞冷月送走徐昭盈之後，在和雪書說話。

雪書怪道：&ldo;你不是說有話要問徐姑娘，你怎麼不見你問什麼要緊的事?&rdo;

虞冷月彎著唇角一笑：&ldo;已經問過了。&rdo;

雪書會意，道：&ldo;你是說，老爺跟徐氏成親的事?可那樁事，誰都知道，徐姑娘說的，和周府裡流傳的，並無區別。&rdo;

虞冷月道：&ldo;我就是想知道，她所知與外人所知，有沒有出入。&rdo;

若她以往的猜測是對的，徐氏與周文懷紙鳶傳情的事情，發生在更早的時候‐‐周臨淵的母親顧氏沒有去世那會兒，徐氏私底下肯定和周文懷已經來往了幾年。

否則徐氏不可能因為一個紙鳶就乾等周文懷幾年。

徐昭盈也是徐家人，同在屋簷下，府邸裡上上下下那麼多人，幾十上百雙眼睛之下，有些事，縱是想瞞也瞞不住。

連她也沒有從父母親那裡聽說過隻言片語，很大可能，她的父母親也不知道，或者說，知道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雪書大約也想明白了一點，她卻還是不懂：&ldo;真查出端倪，有什麼用嗎?&rdo;

虞冷月低頭，把玩著茶杯，道：&ldo;能讓徐氏從此以後不能安枕，替羨嶼出一口氣。&rdo;

話音剛落，周臨淵就進來了，接過話茬問道：&ldo;出什麼氣?&rdo;

雪書抿唇一笑，悄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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