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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收攏，留了一根手指頭去戳她腦門心：「寧——昭——昭！」

「在在在！」女孩鬆開牙，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小小聲，「抱歉，我剛才在思考別的問題。」

「你不是要看系統麼？」希里斯有些不耐煩地皺著眉頭看她，「給你看的時候，你又在想別的事？」

「抱歉，抱歉，」寧昭昭笑著打哈哈，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機上，「再來一次。」

希里斯憋出一口氣撥出，把手機舉高，沒有急著操作：「你說吧，你到底想看什麼？」

他現在甚至懷疑寧昭昭壓根不是想進來看什麼手機和系統，而是想把他給吃了。

只是礙於某種顧忌，一直沒有下手。

至於是什麼顧忌，希里斯也不確定，他感覺這個女孩身上有著特別強烈的神秘感，好像無時無刻在吸引他去解謎，去接近，撥開迷霧尋找真相。

「那個……你手機上有客服嗎？」寧昭昭軟巴巴問。

希里斯：？

客服？

你逛淘米寶呢？還客服？

「沒有，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怕她不信，希里斯把每個介面都給她開啟了一遍，「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有客服？難道告訴你，你好，請問親親你想怎麼死呢？」

寧昭昭看得很仔細，希里斯的介面真的沒有客服。

「你能給我看看你的心願介面嗎？」寧昭昭知道這個要求有點得寸進尺了，特別特別小聲地說完後，含著下巴悄悄看他，「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沒關係。」

「如果我說不方便，你是不是打算再用尾巴把我捲起來，搶手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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