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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多久,慘叫聲就變成了甜膩的呻吟。
「快、快……啊啊啊!求你快一點……」
安雲慕看他放浪的樣子,亦是有些忍不住,口中卻道:「你就這麼求人的嗎?除非你叫我一聲&039;爺&039;」
「安爺……求您快些兒……」薛易毫無節操。
「……叫爺爺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我們畢竟差著年紀。」安雲慕不但沒加快身下的動作,反而停了下來沉吟。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薛易氣得吐血,但這種時候,也顧不得自尊了,含著眼淚看著安雲慕。
安雲慕笑道:「你還是叫我『爹』吧,這樣顯得親近些。」
我x!叫兒子不是更親近?薛易雖想反駁,但堅挺的性器被人握在手裡,用指腹堵住了鈴口,無法射出,當然不敢拂逆安雲慕,只得叫了一聲『爹』。
至於是不是犯了老薛家的忌諱,此時此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他不孝的事做得夠多,也不在乎這一件。
薛家三條祖訓,一是必須早點成親生子,傳承衣缽,二是不可耽於情愛。然而他「必須」的沒幹成,「不可」的做得不能更好了。
薛易把臉皮丟到了九霄雲外,也不在意自己的聲音變得怎樣陌生,雖覺得自己放蕩得有點不認識自己,可是想到安雲慕年輕氣盛,卻願意為自己強忍著沒有衝刺,雖是故意說些令人羞恥的話,但在床上的時候,就是說得越y穢越增加情趣。薛易對於這一點還也是知道的。
想到這個年輕人願意為了自己而剋制慾望,便知他心中對自己存有溫柔之念,於是所謂的矜持也迅速被拋棄了。
一把年紀的人了,再害羞的話,也只是浪費光陰吧。本來這個時候才初嘗情慾,就已經夠浪費光陰的了。
在被安雲慕幹得幾乎射不出來了以後,薛易躺在床上,心中一片饜足。他記不得自己高潮了幾次,又說了多少求饒的話,但眼角淚痕未乾,卻是殘留的證據。
居然被一個男人抱得眼淚直流,這也太……太丟臉了。
薛易的下半身幾乎麻木,雙腿合不攏地躺在床上。
回想兩人之前彬彬有禮的關係,在經歷了一場床事後,現在變得有些怪異起來。他在這年輕人面前,似乎不能端著年長者的身份了。
薛易不由得暗暗嘆氣。面子雖然是人家給的,但也要自己頂著啊,自己頂不住了,還能怪人家嗎?
此時日光偏移,似乎已然過午,安雲慕打了個呵欠,躺到了裡側:「好睏,我先睡一會兒。」
從半夜奮戰到午時,這個時間的確有點長。
薛易的腦子裡還殘餘著情慾的餘波未消,明明身體疲倦到了極點,精神卻是極度地亢奮。他知道自己若是此時躺下,定能睡得人事不知,但看到安雲慕安靜的睡顏,便又打了雞血似的捨不得睡,忍不住想要時光永遠留在此時此刻。
「雲慕,我去廚房做點吃的,你想吃什麼?」薛易輕聲問道。
安雲慕睜開了眼睛,睫毛輕扇了幾下,說道:「要吃水晶肘子和火爐烤鴨。」
薛易答應了一聲,感覺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不過既然忘記了,想必也不是挺要緊,這都過午了,一天沒吃,晚飯定要吃點好的。他下了床,正要去架子上取衣裳,結果雙腿一沾地,便是一軟,雙腿跪地,跌了個狗吃屎。
好不容易爬起來,膝蓋一片淤青。然而地面是青石,並沒有發出太大聲音,他也強忍著沒有痛呼,幸運地沒有吵醒安雲慕。
他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