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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福嘗丘心道今日不知怎地了,這長公主似是被三公主附身似得,那脾氣全不同往日。福嘗丘立在當中,一臉鼻涕眼淚也不敢擦。
三公主也是縮著腦袋,皇姐終是發火了。
長公主皺著秀眉道:“本宮還沒怪罪於你,這宮中歷來流言不斷,若是旁人也就算了。你這十幾年的老人也犯了此等錯誤,你叫本宮如何心安!”
福嘗丘打著抖,不敢出聲,只等著發落。
長公主又道:“乘著此事還未傳入皇上耳中,本宮命你速把源頭查出來,否則自己領了牌子去御馬房罷。”
福嘗丘一聽,跪了謝恩道:“奴才定不負長公主期望!奴才立馬就去!”
福嘗丘幾乎是從長樂宮一路爬滾出來的,單安楠自知單柔清此時氣的不輕,剛想開口告退,便聽單柔清嘆息道:“今日是我話說重了,並無懷疑安兒,且別往心裡去。”
單安楠心中一柔,便把疑問道了出來:“皇姐今日去了將軍府,柳卿雲被杖責可是與此事有關?”
單柔清揉了揉太陽穴道:“這倒是沒問,宮外之人應不知。不過老將軍可狠了心,那管事的說,當時用的可是軍棍。”
單安楠嚇的捂了嘴,兒時曾見父皇罰過奴才,那軍杖能將人活活打死。
單柔清見狀,安慰道:“許是幼時沒少受罰,雲兒那體質還不用擔心。”
姐妹倆又聊了會兒,單安楠便告退了出去。
39第三十八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福嘗丘回了內侍監,長公主的怒顏還歷歷在目,心中只覺這天家人是越來越不好伺候了。以前先皇的那些個嬪妃,伺候了那麼些年倒也沒出這等差錯。自從那霍紅顏進宮後,宮內的氣壓都似乎不一樣了。
緩了會兒,福嘗丘點了個小內侍把那日柳卿雲送織流雲來時在場的內侍都叫了過來。
下面的人許是得了些風聲,進來時各個面上都一臉擔驚受怕的模樣,瞧的福嘗丘就起了火,拍著桌子道:“瞧你們一個個沒出息的狗模樣!我這腦袋還在!你們怕什麼!”
這一吼,堂下就跪了一地人。其中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內侍跪在最前邊兒,顫顫巍巍的道:“師傅您不知,大總管早先您一步已經來過了,把奴才們都訓了一通,走時撂了話。說是查不出是誰,便把奴才們統統送出宮充奴。”小內侍抬起頭已是流淚滿面,哭道:“師傅,這可咋辦啊!”
福嘗丘先是一愣,接著抬起腳就踹翻了小內侍,罵道:“沒用的東西!辛辛苦苦帶了你這些年,連氣都沉不住,早早滾出宮充了奴也好!”
小內侍見他發了狠,只嚇的哽住了聲。接著迅速的爬起來跪在福嘗丘跟前道:“師傅,既然充奴不然讓尋兒把這罪擔了,也算尋兒臨前報了師傅的恩。”
福嘗丘見他一臉誠懇,又是自個兒從小帶大的徒兒,這麼些年再怎的那情分不假。當下心底軟了幾分,收斂了些怒氣,嘆息道:“擦了臉,你們都起來罷。”
小內侍聽他口氣知已心軟,便乖乖擦了臉,站起身。其餘人見此,也都起了身,立在那裡。
福嘗丘細細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有些是來了幾年,有些是剛進的小內侍,光這麼看著也分辨不出究竟誰禍從口出。這皇宮內的事兒可說不準,也許是新來的不懂事兒走漏了風聲,也許是心思深的有意為之。可在深宮,走錯一步都是致命。
幸得那日在場的人不多,就這麼四五個,總還是有些法子的,福嘗丘心道。他與福德安是一家兄弟,同年淨身進宮,可手段卻遠遠不及兄長,但兄弟之情深厚。福德安當上大總管之後,總是沒忘了弟弟。福嘗丘也沒兄長那份野心,只想安安心心的伺候好那些娘娘妃子也就是了。
思附了一陣,福嘗丘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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