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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工資。”樂正斐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那個頂多裝上二十塊糖果的牛皮紙袋。
“絕對是你的工資太少了,直說吧,你是不是因為不負責任所以經常被扣工資?”放心地吃了一塊牛奶果糖,外層牛奶糖的部分融化後,酸甜的水果味道擴散開來。湯瑾言嘴上還不忘吐槽幾句樂正斐,她最近壓力很大,都是因為齊疏桐讓她看到了自己萬一被感染的危機。
樂正斐還特意認真想了想:“雖然被扣也有過,但我指的是普通情況下的工資。應該不算少吧……沾了紀念品、特產這種詞的東西總是會很貴,同樣的價錢可以買一臺光腦。”
“光腦?”
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想到小說裡看過的設定,湯瑾言口中的牛奶果糖都要含不下去了。
樂正斐在屋中環視一圈,悠悠地道:“是比電腦要貴的自動運算機器,目前只有研究所和大學配備。這種價格也是當然的,因為在這款牛奶果糖裡新增了據說是新發現的一種物質。以前也有人在巧克力裡面灑上可食用金粉,價格一路飆升的例子,唔,其實我覺得加了也不會在味道上有什麼大改變。”
“……買普通的就好了,普通的。”
艱難地嚥下糖果,湯瑾言對那袋牛奶果糖肅然起敬。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以前聽說過先從簡單的要求開始,逐漸登堂入室的說法,稍微改了一下。
再有兩章下一位冷豔高貴女配就能出場了,我喜歡的型別呢。
☆、一箭雙鵰
新增提醒功能的波比看上去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樂正斐很遺憾地說,他把俄羅斯方塊功能去掉了,湯瑾言則完全沒感覺到有什麼好遺憾的。
聽湯瑾言講述完這幾天的任務進展,樂正斐忍著笑說:“這不是挺好的嗎?雖然聽起來這人有點奇怪,不過沒什麼大問題,你直接從了也很好啊。”
“不要用這種輕鬆的語氣決定我的未來。”湯瑾言看在牛奶果糖的份上——她依然相當懷疑這是樂正斐胡扯出來的,只是白了他一眼,“放任下去的話,和我結局的絕對不是齊疏桐吧。話說回來你怎麼不著急?清除感染體不是你們的工作麼,這麼勸說我消極怠工真的沒問題?”
“啊。”樂正斐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都忘記了呢。”
湯瑾言默默地拿起一塊牛奶果糖,含在嘴裡表達了隱晦的憤怒。她含糊不清地說:“明天我要去水族館回覆他,既然家長也見過了,那就是說我們關係已經挺不錯了吧。”
關係變好後的告白就會被接受,但“關係好”本來就是個模糊的定義,很難一刀切判斷。湯瑾言的判斷方法就是,作為朋友,去見家長是相當親密的關係。這種想法對大多數人都適用,但面對齊疏桐,總覺得哪裡不對。
樂正斐雙手遞上改造後波比:“這個可以判斷,你試試看。”
“按哪一個?”湯瑾言接過來擺弄幾下,按照指示摘下了兔子耳朵,裡面果然變成了按鈕。按了幾下,兔子的小眼睛燈泡一樣閃了閃黃光。
“……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樂正斐同情地望了她一眼:“黃色的指示燈,是你已經身處危險的意思,換句話來說,你是待感染人群。綠色的是即將康復,紅色的是目前還很糟糕,如果沒有反應就是無關緊要的路人甲乙丙丁。”
湯瑾言瞥了下樂正斐:“無關緊要的路人君,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到水族館的路上,湯瑾言就用波比偷偷檢測了一下齊疏桐,兔子紅通通的眼睛讓她頗為挫敗。看來現在還不是回應的好時機,如果再被說“你喜歡小衡”,她估計會吐血。
水族館內,或許是因為今日有海豚表演又是週末,人並不少。玻璃後面的鮮豔魚類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