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哄(第2/4 頁)
花時間客套了,慢條斯理道,“你搬家了是吧,一會兒把地址發我,我晚點寄個東西過去。”
聽到這話,桑延立刻懂了:“我是送快遞的?”
段嘉許低笑:“這不是順便嗎?”
“這次又是什麼,”桑延懶懶道,“補三八婦女節的?”
“小孩過什麼婦女節,”段嘉許說,“你妹下週六不是十八歲生日嗎?小姑娘要成年了。到時候你幫我把禮物拿給她吧。”
“行。”桑延停頓兩秒,挑眉,“她下週六生日嗎?”
“……”
桑延半靠在流理臺上,喝了口酒:“你直接寄我家不得了。”
“提前收到,”段嘉許笑,“驚喜感不就沒了。”
“還驚喜感,”桑延輕嗤一聲,“你也是夠土的。”
“小姑娘不都喜歡這種東西。”說著,段嘉許突然想起個事兒,“對了,兄弟。我怎麼聽蘇浩安說,你前段時間來宜荷了?”
“……”
“因為咱倆那大學緋聞,他還特地打電話罵了我一頓,”說到這,段嘉許停頓幾秒,話裡帶著玩味,“還說,你來宜荷,是來見我的?”
桑延拿著啤酒,往客廳的方向走,順帶道:“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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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蕪市的天氣總反反覆覆的。
溫以凡以為溫度要開始上升的時候,一夜起來,又突然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雨。不是瓢潑般的大雨點,都綿綿密密地,像是細絨,持續不斷。
讓人有些心煩意亂。
氣溫也因此降了好幾個度。
在這種天氣下,錢衛華還收到個熱線爆料。
大概說的情況是,南蕪大學主校區附近有個精神有問題的流浪漢,有時候還會莫名上手打人,已經在這區域遊蕩了一段時間了。
這打人的物件沒有指向性。
不過每次都沒有人受嚴重的傷,所以這事兒也沒什麼人管。
今天早上,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這流浪漢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著身子在街上呆呆地遊走,後來還想打一個男大學生一耳光。
學生躲開之後,流浪漢便收了手,僵著臉繼續到處走。
很快,流浪漢就被民警帶到派出所去了。
大致瞭解了狀況,溫以凡跟臺裡申請了採訪車,跟錢衛華到了派出所。
兩人先聽對接人員說了現在的情況。
流浪漢沒造成人員受傷,但這事情把幾個剛巧看到他的初中生嚇到了,老師和家長那邊在安撫情緒。之後警方會把流浪漢送到南蕪救助站,加強附近的巡邏。
錢衛華架著攝影機,溫以凡在旁邊做筆錄。
除此之外,溫以凡注意到,此時派出所裡還坐著一個男生。
聽民警說,這男生叫穆承允,是南蕪大學傳媒系的大四生。
今早流浪漢想攻擊的人就是他。
穆承允反應很快,躲開後還把身上脫下來的大衣蓋到他身上,之後便報了警。警方到現場之後,他還很配合地一塊過來說當時的情況。
溫以凡看了他一眼。
穆承允生得清雋明朗,這會兒身上只穿了件毛衣。五官偏柔,有點男生女相,像個還未長開來的小弟弟。但長得卻很高,身材也偏壯。
像把可愛和帥氣中和在了一起。
跟民警對接完畢後,錢衛華走到他面前,禮貌地問:“您好,我們是南蕪電視臺都市頻道《傳達》欄目的記者,可以向您做一個採訪嗎?”
溫以凡跟在錢衛華後頭。
穆承允往他倆身上看了眼,視線在溫以凡身上多停了幾秒。他眼眸明亮,露出個笑容,看起來格外青澀:“可以的。”
話畢,他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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