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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已經不是一個假設了，這是一堆!&rdo;

&ldo;完全不符合現實嗎?&rdo;

&ldo;就我所知，完全不符合。但不能說您沒有邏輯，甚至還很有想像力。阿歷克斯她自己一定也會稱讚您。&rdo;

&ldo;稱讚我什麼?&rdo;

&ldo;稱讚您對一名死者出口不遜……&rdo;

他輪流看著這兩位警察：&ldo;……對她來說，如今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rdo;

&ldo;對您的母親來說也無所謂嗎?對您的妻子來說呢?您的孩子呢?&rdo;

&ldo;啊，沒有!&rdo;

他看看路易，又看看卡米爾，直勾勾地看進他們的眼睛。

&ldo;啊，先生們，這樣一通毫無證據也沒有證人的指控，這可以是一種純粹簡單的汙衊。這違法嗎，你們知道嗎?&rdo;

託馬斯跟我說他會讓我開心的，因為他有一個和貓一樣的名字。是他的媽媽讓他做的這次旅行。但他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像一隻貓。所有時間裡，他一直看著我，死死地盯著我看，他什麼都不說。只是，他笑起來很奇怪，感覺像要吃掉我的腦袋。之後，很久，我一直不能忘記他的臉和眼睛。

那本筆記本上關於菲利克斯的就那麼多，但之後，他們在草稿簿上又看到關於他的，非常簡短：

貓又來了。又看了我很久，笑得和上一次一樣。然後，他說，用另一種方式弄我。他把我弄得太痛了。託馬斯和他，他們對我大哭非常不滿。

阿歷克斯十二歲。菲利克斯二十六歲。

這種不自在的氛圍持續了很久。

&ldo;在這一堆假設中，&rdo;路易終於又說，&ldo;我們只剩一件事情需要明確了。&rdo;

&ldo;說吧。&rdo;

&ldo;阿歷克斯是如何找到所有這些人的?因為畢竟，這些事情發生在差不多二十年前。&rdo;

&ldo;您想說這個假設發生在二十年前?&rdo;

&ldo;是的，抱歉。我們做了假設，這些事情發生在二十多年前。阿歷克斯改變了許多，我們知道她用了不同的名字，她不著急，她很有戰略。她精心策劃了和他們中每個人的相遇。她在他們每個人身邊都扮演了一個相當可信的角色。對於帕斯卡爾&iddot;特拉里厄，她是一個有點兒肥胖而不太起眼的姑娘;對於菲利克斯&iddot;馬尼埃爾，她是一個相當正點的女人……但是問題在於：阿歷克斯是如何找到這些人的呢?&rdo;

託馬斯轉向卡米爾，然後又轉向路易，重新又轉向卡米爾，好像不知道到底把腦袋擱在哪裡一樣。

&ldo;不要告訴我……&rdo;他一臉驚恐，&ldo;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假設?&rdo;

卡米爾轉過身來。這真是個需要人耗費大量精力的活兒。

&ldo;啊，不，我們當然有一個假設。&rdo;路易用一種謙卑的口吻說。

&ldo;啊……快告訴我。&rdo;

&ldo;就像我們假設是您給了特拉里厄先生您妹妹的身份和地址一樣，我們也認為是您幫助您妹妹找到了所有這些人。&rdo;

&ldo;但我怎麼會知道她會殺掉他們所有人……假設我認識他們的話，&rdo;他搖搖食指，&ldo;我又如何知道他們二十年後在哪裡?&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