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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名義則是隨皇帝莊回國,監督諾言兌現情況的相關人士——很明顯,溫國主非常樂意看向皇后求婚的笑話,一直延續到大梁國都。
於是,一路上,整條船上就一直保持著生機那個勃勃,雞飛那個狗跳。
有天使微笑惡魔心腸的薩摩耶?溫和活潑可愛親人的拉布拉多?花,中間夾著狗咬膠?一時間,真是好不熱鬧。
到底誰追誰?(1)
在這艘船上,經常發生如下例行性對話:
花十九:“這種草用來固沙應該很不錯的,回頭我試試看……明月,你嫁給我吧。”
楚童鞋:“紅沙草?你給我說說它生長週期什麼的……後面那六個字風太大,我聽不見……”
花十九鍥而不捨:“紅沙草幾天就能把根紮下去,根很深,足夠扎穿沙子,扎到有水的土裡……考慮一下我嘛,雖然現在不是很稱頭,但是好歹也有房有田還有羊嘛。”
如此迴圈反覆,直到兩人各自回船艙,吃飯上床洗臉睡覺,等明天早上太陽出來再繼續新一輪內容相似的糾結。
對於這一幕,始作俑者溫玉亭露出望天看笑話的淡定,皇帝莊捧茶養傷,當那隻拉布拉多小花狗衝過頭了,這才偶爾出面,擺出楚皇后原配的身份,踩住尾巴讓其抽回去。
在某些時候,楚明月同學深刻的覺得,自己不僅是狗咬膠,還是狗玩具。情況非常明顯,當皇帝莊有事要處理不在船板上的時候,花十九童鞋的言行就立刻正常許多。就算有問題要問,也是一本正經,而且非常虛心的樣子。
這小子其實很是聰明,所以,任何問題,只要楚明月一點撥,他就能轉過彎來。
但是隻要有皇帝莊在,花十九就會很開心的纏著她一整天——同學,你再這樣下去,我會yy你其實覬覦的物件是某皇帝哦,就算想搶我的男人,也不要這麼卑劣好嗎?
至於皇帝莊,自從登船之後,楚明月就莫名其妙的覺得,花十九那種開朗過頭的性格其實滿中他的意。因為,每次一見到自己老婆和他湊在一塊,皇帝莊的嘴角就會微微上浮。
然後,露出一口燦爛的白牙,笑。。。。。。
她一直覺得,莊思浩對於花十九的調侃,與其說是為了她被求婚,還不如說是活動口舌,尋個開心。
結論是:兄弟們,你們幾歲了啊……年紀加在一起都快半百了,不要象小學生一樣玩這種幼稚的遊戲好不好?
倒地誰追誰?(2)
心裡轉著這樣的念頭,應付過花十九再一波騷擾,楚明月抬頭看向遠方,江面澄碧,天幕如洗。
低頭,船首處站著皇帝莊,正是白衣翩翩,好一個公子如玉,儒雅風流。
彷彿心有靈犀,莊思浩恰好在此時回頭,輕輕一笑,招手,要她過去。
她便走了過去,江風吹動她長袖雲衣,一派悠閒如絲。
此時正是德熙八年四月中發生的事情,在雲林江畔踏舟而去的這些人中,一個人距離他成為大梁歷史上一代名君,還有十數年的時間,另外一個人距離自己成為大梁史上最傳奇的一代名相,也還有一段日子……
現在,暫且讓這些煩惱得還不夠的人們,繼續慢慢的煩惱吧——在他們的正前方,魏國明王衛彥寒正在拼足最後的精力提刀追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鹿死誰手,猶未決定。
在護送大梁皇帝和皇后一行人上船回大梁的日子是四月十一,之前溫玉亭也如約派了人去通知大梁那邊。可船上都是南昭的人馬,名義和事實上都是護送,但是監視的意味卻也不少。
話說,這要是人家南昭中途忽然覺得這買賣做的很不划算,掉轉船頭向回走這要怎麼辦啊?
所以,草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