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俄羅斯轉盤(第2/3 頁)
,那也就是沒有押這16萬的注。這......是不是不合規矩啊?看來這錢,你大概不能帶走了。”管理者說的貌似沒啥問題,不過說白了就是有空子能鑽,這賬自然是能賴就賴了。
歌長歌有些不滿,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消失了,他隨即說道:“不讓帶走......那我在這用了總行吧?”
“在這?怎麼個用法?”管理者微微含了一口剛剛點燃的雪茄,隨後吐出煙氣。
“很簡單,”歌長歌又一次拿起了那把左輪,向著周圍的人詢問道,“還是剛才的提議,一人一槍的,來不來?我這160萬全梭在這裡,這樣行不行?”
“全梭在一人一槍上......嗨,哎嘛,隨便你吧。”管理者也不好對這種“狠人”逼得太緊,反正一人一槍的情況下總有一人要輸,輸了的歸對面他還能抽成個十分之一,總比直接給錢划算,還能看場戲。
一人一槍的賭局也是有段時間沒見過了,畢竟這種情況相比於單單賭數量的要少很多。
賭數量就是用危險換錢,有的人甚至把這種玩意當成日常工作來幹,每年年初挑一個良辰吉日來裝上兩顆子彈,往後就能安穩的躺一年。這是真正的幹一天休一年,反正他們認為這種賭局的性質和僱傭兵也差不多,相比之下僱傭兵也不安全,工作還要更累,幾乎也沒有休假。而他們只要運氣不那麼差就能舒舒服服的過上一年,大不了一死了之得了,反正在這種地方活著,也僅僅只剩活著而已了。
當然,大多數普通人是不贊同這種想法的,畢竟不確定性太大,但要是真的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這或許就是當地底層人類的最後一個選擇了......
而比起賭數量,一人一槍則是更極端的玩法。相比起賭數量成功便好好享樂躺上一年,失敗就閉上雙眼躺上一輩子的“豁達感”之下,一人一槍的玩法就基本上註定了會有一條生命消失。這在民間的小型黑色地區中基本都是仇家死斗的情況。活下來的人就是得到了上蒼的眷顧,證明了他們比自己的仇家更有運勢,所以活了下來。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真要到玩轉盤的地步,除了瘋子和上層人的玩樂之外就是那些真的窮到死的人家。而一人一槍需要兩邊公平下注,可家裡屁錢都沒有,這種賭法的收益實在是不受歡迎。
這麼一看,只要你們交的起押注的錢,一次就是十倍以上的大翻轉,給到人們的滿足感和危險係數的平衡顯然要優於一人一槍太多了。
“所以,有誰要來?”歌長歌來回示意圍觀的眾人,但大多數似乎都沒有意向,僅僅只是想當一個默默看戲的觀眾。
“都不來?真就這麼慫的嗎?”歌長歌還以為這裡多少會有兩個猛人,到頭來居然沒有敢應戰的嗎?
“裝你媽呢!我來和你玩一把。”這時一人突然開口道,歌長歌尋聲看去,正是之前說過話的那個矮瘦男子。
“我讓他和你玩,怎麼樣?”那人指了指他的身邊,那是一個有些髒兮兮的小孩,孩子大約十歲左右,左臉上破了的一大塊皮此時已經大致結痂了,頭髮被土灰弄的有些贓亂,面板顏色偏深,此時的他光著上身,瘦弱是身軀,上有著明顯的背心曬痕。
歌長歌估計這大概是某個貧民家裡的孩子,因為無力撫養便從小就將孩子賣掉了。後來被眼前的矮瘦男子得手,變成的手下的傭人兼奴隸。
孩子的眼裡有些恐懼,歌長歌本以為在這種壓迫下這孩子可能會有乾脆在這一死了之的釋然和解放感。但他猜錯了,那孩子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除去面對死亡和主人的恐懼,似乎只剩下了迷茫。
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要往哪走。他大概只知道自己要聽主人的話,否則就會被打被餓著。他......好像已經失去了人類這一身份,變成了名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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