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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
於是,這不親來探探那秦丹朱的虛實了嘛哎呀,誰知道那端木易究竟懂不懂自己的這番苦心呢幸虧帶了孟巖過來,他甚為端木易的左右手,定教一般庸常之人心思敏捷,說不定就能拆穿秦丹朱的把戲。
揪心想到端木易,想起他竟鐵石心腸讓孟巖保護自己,她就心中難消怒火。她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天大地大,哪兒不能去?可是她已不願去。不知為何,若說與諸葛均相處,是日日夜夜的情緒驟起驟落的話,那麼端木易就是一道和煦的微風,讓她舒舒服服地無須擔心遮天蔽日的陰霾。
原本,她是打算離開那個小院,與他老死不相往來的。可是看到孟巖之後,她卻又突然萌發了許多想法。
端木易啊,你不肯承認心中有我,那麼我偏偏要做給你看,讓你遲早有一天不得不坦誠心裡的想法,讓你,永遠如那誓言所說,一生永不相棄,死生相隨即便,是以兄弟的名義。
這牛角尖,她鑽定了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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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各懷鬼胎
為他,即使做一輩子的假小子,她也認了。
深思飄渺地想完這些,原本離岸稍近的船舫漸漸飄離了淺灘,往河中心駛去。看似悠悠盪盪的模樣,可總有一股欲蓋彌彰的陰謀味道。
孟巖聽了玉嬌的解說,已經更加確定秦丹朱此番麟州行的不簡單。於是早早地將心思勻到了船舫那兒去,看到這一景象,不禁嘀咕了起來:“他們看樣子要去河對岸呢”
“河對岸?”玉嬌撥開草蒿,也細心觀察。確實不排除有這個可能性,於是問道,“河對岸是哪裡?”
孟巖笑了笑:“這麟河是從麟州中心而過,自然對岸還是麟州城了。”
這樣子,倒也沒什麼古怪。麟河上晝夜都有艄公營生渡客,只是因為前一陣子的夜龍舟比賽,封了些河段,不過最近已經差不多恢復。這不在看不大清晰的遠處岸邊,還停留著幾艘單薄窄小的引渡船,只是因為秦丹朱的到來,今夜都沒有人坐船渡河。
如果是要去麟州城的南面,則必須要坐船穿過麟河。
那麼,那裡有秦丹朱非去不可的原因麼?即使有什麼原因非去不可,他也不必如此招搖過市,弄那麼多美女在身邊吧?
拿這疑問考孟巖,孟巖也是一籌莫展:“小公子如此睿智,尚且想不到緣由,屬下又怎麼知道呢”
喲這是誇她呢?玉嬌滿嘴的笑,從懷裡摸出個玉扳指道:“看來孟巖大人似乎不討厭我了呢。這樣吧,我這兒正好有枚玉扳指,就當做言和的信物,咱們之間的誤會就雲淡風輕吧?怎麼樣?”
她老毛病發作,都想在別人身上按個未來探測器。誰知道她的異能能達到什麼程度,今天不怕麻煩地做好準備工作,才能應付來日的無法預料,不是麼?這叫未雨綢繆。
孟巖真是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才恭敬地接下來,小心翼翼地套在拇指上。抬起臉,咧著笑:“屬下還以為小公子你……”
“哎,我又不似你們那個睚眥必報的大太子殿下,我做人最隨和了,絕對不記仇”只是記起仇來也非報不可才對。
孟巖尷尬地笑了笑,頷首道:“屬下一定誓死保護小公子。”
“不要不要,看你年紀,大概已經是拖家帶口的了,家中妻子兒女都需要你,你還是好好愛惜你自己的性命便好。再說,小公子我若是要死的話,只怕也死了好幾回了。可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別太緊張我的小命”玉嬌說得輕鬆,這不才從孟巖自個兒的刀下逃過一劫麼?愣是把個一心要殺自己的人,轉瞬變成了哥倆好。
關於玉嬌起死回生之說,孟巖早有耳聞。今日聽到玉嬌笑談生死,如此看淡這些,心中著實敬佩。想她小小年紀便懂得了生死有命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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