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二章 別趙構 秦達獻天書(第2/3 頁)
,這一次咱們一走,恐怕永遠也不會回來了,你們今後也再也見不到了,不過不能讓嶽震知道,那小子太精了,我擔心他見到你後,會猜到我的計劃。
茜兒,你。。。你這幾日就在府中操勞一下,和錦兒一起準備一下,將來咱們走的時候,莫要落下了什麼貴重物件。」
趙茜嶽銀瓶二女對視一眼,都有些傷感,不過也知道秦天德言之有理,沒有再爭辯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齊妍錦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除了秦天德父子,唯一的兄長齊正方如今在泉州當官,他們將來從泉州出海時,齊正方必定會一同離去,所以她並不怎麼傷感,反而有種脫離苦海的輕鬆感。
不過她能夠體會嶽銀瓶和趙茜心中傷感來自何處,因此開始勸慰起來,而秦天德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繼續開口說道:「府中地道那是我剛升任國師時,命人挖掘的,當時新皇登基,城中較為混亂,因此挖掘這條密道並未引起朝廷注意。
起初我是以挖掘地牢為藉口,不過後來我讓杜疤拉帶著不少水手從泉州趕來,直接挖通了一條通往城外的密道,因此現在臨安城中無人知曉。
密道的出口就在保安水門附近,城外杜疤拉已經準備好了船隻,只要咱們出了臨安城,經由水道出杭州灣,抵達海上,那裡有咱們的船隊接應,到時候,就算官家派遣水軍攔截也攔截不住了。」
「官人,咱們不走泉州?那錦兒兄長怎麼辦?」齊妍錦心繫齊正方,忘記了秦天德的這些話只是說給偷聽之人。
秦天德微微搖頭,笑道:「錦兒不需擔憂,舅兄幫我多年,我又怎會忘記他呢?我已經派時順持我密信趕往泉州了,舅兄接到書信後,就會和時順一同離開,乘船與咱們在海上匯合。」
秦天德嘴上說著話,手裡卻是不停,在小冊子不停地寫著,等了片刻將手中冊子展出,只見上面寫著:密道,北土門,泉州三個字,其中以箭頭連線。
吃過午飯,回房小憩的嶽銀瓶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估計自己母親應當已經午休結束,匆匆起身,喚來丫鬟,吩咐其準備一些禮物,要去鄂王府探望嶽李氏。
秦天德雖然辭去了官職,不過府中的各種禮物還是很多,很快就有下人套好馬車,準備好兩擔禮品。
當嶽銀瓶準備出門時,秦天德突然出現了:「瓶兒,我也跟你一起去探望岳母大人。」
嶽銀瓶面露難色,不過並未拒絕,夫妻二人登上馬車,趕往望仙橋的鄂王府。
在府中見過了嶽李氏和嶽霆後,嶽銀瓶正思考著如何甩開秦天德的時候,秦天德又先一步說道:「瓶兒,你先回府吧,我要進宮去拜見太上皇。畢竟太上皇對我不薄,如今我要離開了,也當前去辭行。」
「那你千萬小心了。」嶽銀瓶囑咐了一句,匆匆上了馬車,向北行去。
看著嶽銀瓶馬車消失在視野中後,秦天德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其招牌式的笑容,然後大步走向距離鄂王府不是很遠的皇宮。
「你可是打算離開了?」
德壽宮內,趙構命人端上茶點款待秦天德,等到旁邊小太監退下,身邊只剩下伺候他的王富貴後,趙構開門見山的問道。
「太上皇果然英明,草民的確是打算離去了。」
醉心於道術,保養的很好的趙構忽然露出蒼老之色:「唉,走吧,早點走也好。如今我久居深宮,影響力早不如當年,已經無法再護你周全了,只是希望你不要怪罪昚兒便罷。」
「草民豈敢怪罪官家。」秦天德聽得頭大如鬥,連忙起身,「官家英明神武,繼承了太上皇的優良血統,以至於大宋能有今日輝煌中興。。。」
「行了,大宋因何能夠中興,我會不知麼?」趙構揮手打斷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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