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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他清早的聲音,不由舔了舔有些乾的嘴唇,說:“我們似乎忽略了一個細節。”
蘇拾東看著她。
“當初你父親為什麼要銷燬你母親的歌,你不覺得奇怪麼?”秋芸問。
況且單純一件告密的事,影響的只是白敏君和蘇耘一時的感情,可這事過去了,白敏君心裡即便有疙瘩,也會隨著時間被沖淡,畢竟蘇耘是他的丈夫,她不可能因為這個就離開蘇家,那麼蘇耘也沒必要因為這件事就將李笙趕出蘇家。
難道共患難的友誼就這麼廉價?不過也不排除蘇耘根本沒把李笙當過兄弟這個可能。
畢竟蘇耘的心,除了對白敏君,誰都熱不起來,甚至是對自己的兒子。
不過這些疑問,秋芸沒有提。
蘇拾東點點頭,表示認可。
此時秋芸的胸前只橫著被子,整個白晃晃的肩膀都露在外面,傲人的雙峰若隱若現。
秋芸想起李奕琛之前說的——從他出生起,李笙就已經患了這個病。
秋芸問:“李叔是什麼時候得的病,你知道麼?”
“不清楚,李叔還在的時候身體一直很健康。”蘇拾東答。
這麼說,李笙是在離開蘇家後得的病。
而根據李奕琛的年紀推斷,李笙是在離開蘇家的當年患病的,這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而李奕琛所說,李笙對自己的病懷著聽天由命的態度,似乎很清楚自己的病是怎麼來的。
秋芸思考得出神,沒有注意到有一隻手正在慢慢往她大腿上探。
“我覺得,李叔似乎避重就輕地在轉移我們的注意力。”秋芸說。
“嗯。”蘇拾東懶懶地應聲。
“你的手在幹什麼?”秋芸終於感受到,一把捉住某人的手。
“找東西。”睡意還沒徹底醒,蘇拾東這麼慵懶一笑,頗有些妖冶的美感。
秋芸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兩分。
感覺那隻不安分的手正一點點地侵略領地,她驀地一夾腿,羞赧地叫道:“快起來快起來,我要上課去了。”
精蟲上腦的某人一把將她企圖逃跑的身體給撈了回來:“不急,第一節是毛概課,你已經把書全背下來。”
我擦,你居然連我上什麼課都知道……不,你居然連我背了哪些書都知道?!
陰謀啊陰謀。
淫/魔啊淫/魔。
蘇拾東看前戲差不多了,突然說:“今天換個姿勢吧。”
納尼?
“來,背過身來。”
呃……誰來救救我。
“我會下手輕點的。”
……秋芸拼命掙扎。
然而為時已晚……
秋芸扶著腰下床的時候,蘇拾東還賴在床上。
這人難道都不用上班嗎?
做老闆就是爽,想什麼時候上班就什麼時候上班。
見某人眼睛又有睜開來的趨勢,秋芸捲了衣服就往浴室跑。
美男猛如虎啊。
陳秀祺託認識的人檢查出肚子裡的是男孩,倆夫婦喜不自禁,call來電話,讓秋芸回家慶祝。
這意外的男嬰對虞家來說無疑是上天賜的禮物,大家都寶貝得緊,對陳女士更是凡事依從。
隔天,秋芸陪著陳秀祺去醫院產檢,在門口等等待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狡黠地笑了起來,起身跟上去。
奈何某人實在走得太快,周圍又實在□□靜,秋芸不便喊叫,一直跟著他來到電梯。
蘇拾東來到李笙的病房,將手裡的檔案遞到他面前。
“李叔,我想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吧?”蘇拾東面色看上去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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