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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異常,右手扣住她左手脈門,祁奕辰幫他把李悅穩住,抓著她不安份的右手。
李悅在這兩個男人中間,感覺到風揚那邊的溫度,又要靠往他那邊,被祁奕辰給拉回去,她又轉移目標重新要鑽進祁奕辰懷裡。
在邊診斷,邊躲閃李悅騷擾後,風揚得出結論。
“他中了羊士特有的子夜**散,此藥在服下後藥效會持續六個時辰。藥力一發作便十分霸道,非得與人**,否則會血管爆裂而亡。”
在風揚說話的當口。祁奕辰見李悅的注意力被風揚吸引過去,忽而對著他耳朵吹風,忽而又伸出嫩紅的舌頭作勢要舔他,不一會,這個向以沉穩著稱的貼身護衛便露出狼狽之色。
祁奕辰發出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一聲嘆息,按住李悅的肩膀,把她再次拉回去,不讓她騷擾風揚。
李悅單薄的雙肩令他有一瞬的恍惚,即使穿了那麼厚的衣服,那手下的厚度,似是跟記憶中的相差甚遠。她真的瘦了很多,生怕一個用力就會傷了她。
“陰陽**?”
風揚搖頭說:“不用,只要是**,便可。”
對風揚的這句說明,祁奕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你下的毒?”
風揚把羊武的穴道解開,好讓祁奕辰審問他。
“他自己要喝我水袋裡的水,我可沒逼他。”
這時,李悅突然推開祁奕辰,噗一聲,從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辰!”
不用風揚說,祁奕辰也知道李悅不能再等。
“是他讓你這麼做的?”
羊武覺得祁奕辰這個問題非常搞笑,“怎麼可能,你當他是白痴啊!”
言下之意是指祁奕辰是白痴,祁奕辰卻不為他這句潛臺詞而不悅,當然此時有妙人在懷,他也不會去自我反省,有那覺悟就不會把李悅想的那麼陰險了。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找上我?”
“我原是想找你們六皇子的,畢竟我可以確定他對二皇子是有興趣的,但我聽到了他在昏睡的時候喊了你的名字。還有從來到這裡那天開始,他就說要見你,不會騎馬還硬衝上陣,我就想,雖然我這麼對他是我不對,但起碼找個他想見的人,至於結果怎麼樣,就看他的運氣了,要是你不肯的話,那我就只能乘我大哥沒發現前把他扔給華陰酋長那老傢伙了。”
最後聽到羊武要把李悅交給華陰酋長那老Y棍,祁奕辰就覺得怒不可遏,喊了一個“滾”字,羊武如獲大赦地奪門而出,風揚也很識趣地退了出去,守在外面。
就這麼一路跑著,羊武一口氣跑回自己的營帳。他不敢回婚宴上,怕賀蘭靖問他李悅的事情,更怕被羊魁看出什麼端倪。
氣還沒喘順。隨意地把水袋扔到一邊,羊武想著祁奕辰最後那個字的意思,應該就是他會接手的意思吧。
他會這麼做,是因為他看到哥哥羊魁對李悅的特別,同為男人,他明白羊魁望著李悅那越來越熾熱的眼神代表了什麼。如果羊魁只是個普通人,作為弟弟,他也不會出手,但一個部落的大酋長,最忌諱的是在族人中失去威望。
羊武為了保住他認為的,羊魁作為一位大酋長應該具備的威望,把李悅出賣給祁奕辰,因為他認為,只要李悅成了別人的人,羊魁就會對斷了對李悅的念頭,做回他德高望重的大酋長。
按他原來的設想,是要連祁奕辰一塊也用藥了,但是最後他沒那麼做,也是出於內疚心理。用藥的話對方不知節制,會把她弄傷,也想找來的人是能接受李悅的,不到最後萬不得已,他也不會把李悅交給華陰酋長。要是真要交給那老傢伙的話,還不如他自己來。
想著想著,羊武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給嚇了一跳,趕緊去找冷水來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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