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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一直暗示說我保守,可是我總覺得進展太快了,可這次,我在想是不是我的問題……「阮初京的聲音弱了下來,帶著哭腔。
時羽受不得阮初京哭,理智全拋之腦後,這會音量控制不住地提高起來:「你沒有問題,你能有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顧振東,不守夫道,建議他多讀幾遍男徳!我們不僅要把送上頭條,我還要把他的頭擰下來!」
「……」阮初京。
剛才還叫她冷靜的人到底是誰啊。
八點半,兩人同時抵達紅鶴會所。時羽接過阮初京的手機,看到了上面的包廂號——a409,認真說道:」一會兒我們進去,你負責鎖門,我來拍。怕你當場氣暈,等你反應過來,他們衣服都穿好了。」
「……好。」
「誒,初京,顧振東平時穿什麼衣服啊?」
「黑色襯衫。」阮初京答道。
時羽豎了個大拇指說道:「確實風騷。」
兩人一路乘上電梯,到了四樓,即使踩在厚厚的手工地毯上,時羽仍放輕了腳步聲。阮初京走在最前面,扯著時羽的袖子,低聲說:「在這。」
時羽點了點頭,阮初京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推門進去。裡面燈光昏暗,煙霧繚繞,時不時地夾雜著幾句曖昧的交談聲。時羽順勢跟進去,她拿著單反,迅速掃到了坐在最邊上男人,他恰好穿著黑色襯衫,水晶袖釦低調又散發著幽光。
人還沒有看清,時羽想也沒想就沖了過去,她舉著單反對著男人還沒開始拍,就先幫自家姐妹罵了一句:「狗男人,不守夫道!」
此話一出,空氣霎時凝滯起來下,陷入一片死寂。不知道為什麼,時羽覺得不對勁,她抬眼,視線緩緩上移,倏地對上一雙去漆黑冷淡的眼睛,心口一窒。
江恪穿著黑色的襯衣,釦子齊整,燈光在他眼瞼處暈出一層淡淡的陰翳,清冷又勾人。他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指尖的香菸正在靜靜燃燒。
他身邊也沒坐著女人,什麼也沒做,平白被時羽扣了個「不守夫道」的鍋。
……她認錯人了。時羽感覺自己說不出一句話,連呼吸都是尷尬的。
偏偏這個時候,阮初京還要提醒她:「姐妹,你罵錯人了。」
「……」
我知道,你不必再提醒一次。
江恪抬起眼皮至下而上地看她,眯眯了眼:「狗男人?」
「不……不是,」時羽不敢看他,低下頭一臉的心虛,「對不起。」
此刻,沙發另一邊的錢東臨出來打圓場,笑道:「時羽,是不是走錯了包間啊。」
時羽掃了一眼,在場有好幾個男人,有的帶著各自的女伴,徐周衍也在,身邊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有人解圍,她自然是感激的,「對,走錯了應該,不好意思啊。」
阮初京剛才走了出去,又折回來,一臉的歉意:「怪我,我看錯了,a406看成a409了。」
她說完之後拉著時羽就要走,憤怒燒紅了她的眼睛:「我現在就要過去。」
這時,領班恰好進來送人頭馬,聞言道:「a409是客戶,客人已經鎖了門,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阮初京一聽更加生氣,所以小三還有這麼一招,宣誓主權後還要立塊牌坊。偏偏現在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倏忽,時羽想到錢東臨是這家會所的股東之一,她眼睛一亮,眾目睽睽下,走向了錢東臨。
「東臨哥,能不能開個綠燈呀?」時羽語氣討巧。
只要錢東臨讓服務員給房卡,什麼都好辦。可這位哥有意逗弄她,故意拖長了語調:「哦?小羽毛難得開口,可會所有會所的規矩,為你破例的話,那哥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