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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麼點安慰就讓清兒能死心塌地,真是不可理喻。
“清兒,你先出去,我知道你心底記掛著你的小姐,但是情勢所逼沒有辦法,我知道你一定能諒解。”
李佑說罷,清兒便點點頭依言出去,臨走時還深深望了一眼楊書瑾。這一眼著實很讓人哆嗦,以至李佑何時走回來都不得而知。
“喝了它。”
警惕的看著湊到唇邊的酒杯,挪著身體微微向後:“李佑,你想玩什麼把戲?”
“倒是一出不錯的戲,本王本想讓你也看一看,不過為了戲能順利唱下去,你還是喝了這迷藥比較好。”
迷藥?楊書瑾莫名鬆口氣,卻還是緊閉嘴巴瞪他,李佑一笑收回手仰頭竟自己喝下,剛一愣就見他猛地湊上前,嘴巴被用力捏開,快速吻住她的唇將酒水一口灌進,末了還煞是有味的繞住舌。
楊書瑾只覺全身發麻,汗毛一根根豎起,也不知是吞下那藥的原因還是被他侵犯,一被鬆開就止不住乾嘔。
“哼,你不是一面跟著李恪上床一面還跟楊崇敬勾搭,現在還來裝什麼貞潔烈女,”李佑伸手將她推至床頭,冷笑一聲:“管他什麼樣的女人也只會在男人身下叫喚而已,而越是放蕩的女人叫起來越勾魂,不知道你又如何?”
這放肆的話語隨著李佑的動作讓楊書瑾全身愈發冰涼,他的手就如同蛇信一般緩緩伸入裙底,一寸寸接近私密之處:“李佑,你不要……”
話還未喊出,李佑當先捂住她嘴巴:“雖然很想聽你叫喚,不過可不是這樣的詞兒。”手一放開就立馬用嘴堵住她那還想往外冒的詞,另一隻手更是不停歇的解開裙底的褻褲,兩根手指在觸到片從未被侵犯的柔軟花蕊時幾乎是沒有預兆就向裡一伸。
腦袋彷彿是被什麼重物擊打一般,捆在背後的雙手漸漸握成拳,楊書瑾只覺這冬日真的是涼的��耍��判畝家�辰嫋耍��患�魏紊�粢滄霾懷鋈魏畏從Α!�
“你居然,哈哈,李恪沒有動過你?他知道你心心念唸的不是李愔竟然還肯不動你,真是不簡單!”
李恪的手指抽出去時才感到一股鑽心的痛侵襲而來,而他指尖的血更像是一把尖刀刺得人格外疼。
她想過千種萬種滾床單的場面,或者是李恪或者是哥哥,或者是新婚之夜或者是動情之時,但絕對沒有想過會是這樣被人綁著扔在床上然後用兩根手指解決了,更重要的是,這個人是她深深厭惡。
的確,身為一個現代女性她怎麼也不會像古人這般丟了貞操就要死要活,可也沒有人教過她要如何面對,如果手腳可以動的話她絕對會盡全力蹬開他,而不是閉著眼咬牙任他剝去衣服。
此時的呼救只會讓他更得意。
“我總算有點明白為何有那麼多人要喜歡你,與別人果真不一樣,識時務,不做多餘的事。”李佑的鼻息近在咫尺,將話語送的格外曖昧,冰涼的手遊移在腰際,每觸控一寸面板楊書瑾整個人就麻痺一分,緊緊夾著雙腿抗拒小腹處他的灼熱堅|挺,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趁機進去。
“你就不怕皇上知道……”
“那就試試看。”李佑冷笑這向前一傾,膝蓋瞬間分開她的雙腿,根本無法躲閃。
楊書瑾厭扭開頭,腦中卻戲劇性的想起一句話,是誰說的被強|奸的時候如果反抗不成就好好享受,說這話的人一定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就好比現在,李佑根本不喜歡她甚至可以說是十分討厭,所以談不上任何溫柔,只是純粹的發洩慾望。
捏著下巴的手彷彿能將一切捏碎,深入喉頭的吻也用勁的將疼痛充斥入整個口腔,而下|體那蠻橫又粗魯的衝撞更似要讓她魂飛魄散。
忍不住疼痛掉下眼淚,那些屈辱好比一條愈拉愈緊的繩索,勒的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