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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貴仁是縣委副書記王德和的親侄兒,這不是什麼新聞,在橋關所擔任指導員也有兩年了,要論資格和能力擔任江廟所所長也不為過。
早在年前王貴仁四處走動打點,顯然就是衝著這一次年後人事調整而來,欒徵遠和何鳳祥不可能不清楚,江廟鎮黨委書記甚至在年前一次酒宴上明言如果王貴仁來江廟所當所長,江廟鎮將會全力支援江廟所的工作,這樣明顯的意圖,欒徵遠為什麼會視而不見?
這個趙國棟背後究竟有什麼來頭,甚至連提拔為副所長還不夠,還要主持江廟所工作?不管他有多大能力,但是公安局可是一個既要講求能力更要講求資歷的部門,沒有資歷也就意味著沒有威信,也就意味著要想帶動工作就會遇到很多困難,要知道這麼年輕就主持一所工作可是極為罕見的,至少在江口縣公安局還是第一遭。
這個時候表錯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竇中凱有些埋怨牛子建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暗示,一下子讓自己處於這樣一個尷尬位置,要不就讓馬鵬先發表意見也行啊,這個時候竇中凱似乎忘了黨委委員排序可是不能亂了規矩的。
「呃,趙國棟這個小夥子的確不錯,從刑警隊出去之後下到江廟所也是不丟刑警隊的好傳統,去年在破案戰役中破了『6·13』系列盜牛案,為我局贏得了聲譽,但是這個同志年僅二十二歲,而且工作時間還不滿兩年,年輕又為,我覺得放在一個特定位置鍛鍊兩年也許更合適一些,而王貴仁同志有在刑警隊和城關所工作的經歷,去年橋關所支部又被評為橋關區委的先進支部,無論是在政治素質還是業務素質上都相當成熟了,支援一方工作也是完全能夠勝任的。」
竇中凱耍了一個滑頭,他只說鍛鍊兩年,副所長主持工作也是一種鍛鍊,王仁貴主持工作,並不一定非要主持江廟所工作。
牛子建瞥了一眼身旁似乎完全陶醉於煙霧中的欒徵遠,又瞅了一眼竇中凱,這個老滑頭,以為這番雲遮霧障的話就能過關,我看一會兒舉手錶決你怎麼辦。
「老馬,你的意思呢?」
「欒局,牛政委,趙國棟這個同志我不熟悉,但是『6·13』案我在《人民公安報》和《安原公安》上看到了,這不容易啊,堅守二十多天最終破案,這足以證明這名同志的工作作風和能力了。」
「而去年這位同志又被評為江廟區優秀共產黨員,大觀口鄉黨委書記李永善是我在黨校函授班的同學,我們倆在一起上課時,他對趙國棟的表現讚不絕口。我在想,能夠贏得江廟區委和轄地鄉黨委政府的表彰和高度讚揚,難道這不是這位同志政治成熟的表現麼?我個人認為趙國棟同志完全有能力主持江廟所工作,何況江廟所還有廖昌盛這個老同志的支援配合。」
「老許,你呢?」牛子建點點頭。
「呃,我覺得兩個同志都不錯,趙國棟年富力強,有衝勁,能力突出,王貴仁經驗豐富,能力也很強,要選擇的話,還真不好選擇。」老許笑了一笑,作為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交警隊指導員的他,只等著過幾年安穩日子了,這一次黨委會大概是最後一次了,下一次黨委班子就該調整完畢,也該新任交警隊長來開了,現在他不想得罪任何人。
牛子建沒有理睬他的和稀泥,徑直將目光投向身旁的欒徵遠:「欒局?」
「嗯,我來說說吧。選拔幹部特別是選拔年輕幹部到領導崗位上來歷來就是我們黨堅持貫徹的一個制度,毛主席曾經對年輕一代說過,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但歸根到底是屬於你們的,這也充分說明瞭青年一代的重要性。」
「我們提拔幹部,首先是看他政治素質是否過硬,業務能力是否過關,能不能帶領一個群體走上更高的臺階,表現在我們公安隊伍一線單位上,那就是能不能保一方平安,具體一點地說,就是能不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