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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晨曦:「不要,有味。」
「嫌棄。」
斐鈺澤:「」
作者有話要說: 斐狗:爹爹系前男友?(無語
(來了寶貝們!
謝謝我的金主爸爸們!
☆、為他
「你看這個人,嘴裡說喜歡我,又讓我這麼難過。」
——南康白起,《我等你到三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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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上了高速之後行駛得飛快,不出斐鈺澤所料,沒過一會兒,昏黃的天色開始變得陰沉。
雨點開始接二連三下墜,斐鈺澤從後視鏡看了寧晨曦一眼,她安安靜靜地把頭靠在車窗玻璃上,正垂著眸子視線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開啟雨刷器,兩人一路相對無話。
這還是至她回國之後,兩人第一次能夠如此心平氣和地共處在一個密閉空間內。
沒有劍拔弩張,也沒有冷嘲熱諷。
她安安靜靜坐在他的身後,身上披著的是他寬大的西裝外套,就那樣在車後座蜷縮成小小一團兒,乖巧安靜的像是個小孩兒。
在他一伸手就夠能觸碰到的位置。
如此近在咫尺,又是如此飄渺不定。
是的,他抓不住她。
她就像一縷隨時可以吹到別處的風,只是暫時性的在他頰邊浮過。
這個念頭在心裡一出,斐鈺澤就皺起了眉頭。
寧晨曦看著雨打在玻璃上,昏黃路燈盞盞亮起,視線所及之處一下模糊一下清晰。
她思緒又開始飄的遠。
她想起曾經和斐鈺澤共度的無數個夏日夜晚,也是這樣下著雨的時刻,兩人窩在酒店客房裡,汗水打濕他們的發梢,她長發黏卷在他脖子上。
一次一次,濕熱纏綿。
她回過神,斐鈺澤已經開啟了車載音樂,是莫文蔚的《陰天》。
一首很老很老的歌曲,他知道她喜歡聽。
身前西裝外套上的木質清香悉數鑽進她鼻腔內,把她整個人都給密密麻麻包裹住,傳遞過來的溫度像是被他圈進懷裡。
她最終還是披上了那件西裝。
她不要,他就把車停住,從前轉後親自蓋在她的身前。
掙扎間,他鼻息略過她的鼻尖,「別動,咱倆再掙扎一會我車該被貼條了。」
他手指摩擦著她耳尖,帶著五分挑逗三分戲謔,「或者你想讓別人以為咱倆在車震。」
他永遠最知道該怎麼對付她,讓她聽話。
窗外雨勢越下越大,落在窗子上打出噼啪地聲響,寧晨曦收回思緒直起身,突然就想吸支煙。
她甚至知道一定會是淡然無味的,但就是想吸。
像是想藉此舉動來掩飾著些什麼。
猜到了她內心的想法,男人不知道從哪找了個剪掉一半注了清水的透明瓶子從前方遞過。
沒有問她要做什麼,甚至連頭都未回。
他也永遠都知道她最想要做什麼,在第一時間。
讓人不知是好還是壞。
寧晨曦垂下眼睫,聲音和窗外的雨點聲混雜在一起,輕的幾乎聽不見。
「不抽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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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之後斐鈺澤去停車,寧晨曦沒等他,找韓丹要好了包間號逕自往上走去。
斐鈺澤停好車後看著手機上來自寧晨曦五十八塊四毛的轉帳,坐在車裡竟低低笑了半響。
氣的。
就像他最瞭解她,她也永遠都知道往他身上哪一處捅上刀子他會最疼。
她就像是個渾身豎滿尖刺的刺蝟,他稍一靠近,就刺的他鮮血淋漓。
他不怕疼,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