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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家請來援手的一人的老婆也給拐了去,現今下落不明,斧頭幫眾礙於幫主怒火,這會個個光著個腦袋滿大街尋人呢,只引得城內百姓不顧細雨,皆撐了傘立在大街上觀看。”說完了又是一串笑聲,只引得門外眾人鬨笑。那笑聲隔著雨霧傳了進來,雖說謝描描武功修為算不得一流,但這點聲音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一時之間焦燥之心大起,恨不得衝出去將這幫爛嘴爛舌的人給收拾了,更恨這些人無端造謠,編排自己也就罷了,竟然還要給秦渠眉抹黑,轉頭狠狠瞪了葉初塵兩眼,不防看見侍立在葉初塵身側的聶微蘭慘白了臉,身形微微晃了兩下又鎮定如初。
她心裡犯堵的感覺方略略好了一些。
葉初塵此人從來讓人琢磨不透。見得謝描描氣炸了肺,他反似極為開懷,跟著門外這幫人一起鬨笑一番,這才好整以暇道:“實話告訴你們,拐了那兩女子的呆小子,就是本谷主!”
門外笑聲立止。
良久,只聽得其中一人小心翼翼道:“谷主豈不是在說笑?任是天仙一般的人物,怎入得了谷主的眼?”
葉初塵也不介意,揚聲道:“若是不相信,你大可進來看!”
不多時,門被從外面輕輕的推開了一尺寬的縫,探進來了一個腦袋來,四下裡小心的張望了一回,謝描描認得,這卻正是當日引她來此間的少年。她對這少年殊多惡感,只覺萬事皆是他引起,葉初塵武功了得,自己拿他出氣多半不可能,想也不想,竟然從腳上脫下一隻鞋來,照著那少年的腦袋扔了過去。
只聽得撲的一聲,正中那少年光溜溜的腦門兒,他哎喲一聲,朝後跌去,空餘一扇半開著的門,門外溼冷的空氣迎面撲來,緊纏著她不放。
謝描描轉頭瞧著葉初塵錯愕的臉,只覺讓這人錯愕也是極好的感覺,禁不住抱著肚子笑了起來,只笑得莫名滴下淚來,不能自己。
枝頭絮
ˇ枝頭絮ˇ
被謝描描惡念陡生砸中腦門的少年名叫關斐,現年一十七歲,長眉朗目,不笑的時候一本正經,笑起來卻是吊而郎當。
那日他一屁股退了回去,連葉初塵也是轟然叫好,自不了再打進門來尋事。只惹得外面那一眾傢伙轟然而笑,也不知笑謝描描砸得好,還是關斐被砸的好。
第二日天晴以後,謝描描從房內出來曬太陽,立在花木間察看那些殘花,背後一人怒衝衝道:“喂,說你呢!別以為你的謝副使的女兒,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謝描描直起身來,轉頭去看,只見關斐額頭留著一個青色的鞋印,正憤憤不平看著她,她萬料不到自己一時激憤竟還能打出來這種效果,“撲哧“一聲便笑來出來。笑到一半又見關斐臉色黑如鍋底,便斂了笑,小心觀察。
關斐見她立在殘花之中一笑,天真純稚,全無心機,對拿鞋子砸自己無半分愧疚,不由一怔,愈加氣急敗壞,怒道:“早聽聞姬副使潑辣,行事全無拘束,你果真得了你孃的親傳!”
她由來小心,但對自己是聞蝶谷中二副使之女至今仍是耿耿,不能釋懷,關斐此語正中她的軟肋,她無名火起,冷冷道:“是又怎麼樣?莫非你還想挨一鞋底?”說著大步踏了過去,立定在少年面前。
兩人也不過一般年紀,正是熱血上頭,雖然謝描描有些膽小,但自葉初塵對她多方挑釁,她自己掂量一番,也知這聞蝶谷眾人對她倒不會下狠手,膽量未免長大了一些,一言不合,便與關斐吵了起來,甚爾大打出手。
關斐雖為葉初塵隨身侍衛,但武功比之他自然差了一些,此時又身無長物,只憑一雙肉掌與她過招。謝描描卻是隨身帶著龍鳳雙劍,舞的密不透風,水潑不進,直將關斐逼進了花樹間,昨日被風雨所摧的花樹頃刻間零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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