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小包袱來,恭謹立在床前,似歡欣似甜蜜又似傷心難過一般,在房內四顧一番,低低道:“葉郎,可以走了!”
謝描描被他那一點,心內暗道不好,已知他點了自己啞穴,心頭驚慌,眸子在眼眶內急轉,一時想不出對策來,已被葉初塵抄手撈了起來,抱在懷中,似極為憐惜般道:“描描妹妹,我們這就離開那人面獸心的秦渠眉,去聞蝶谷快快活活過日子罷!”見得謝描描雙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卻是口不能言,身不能移,只由得他挾在懷內,見聶微蘭低下身來,在床腳某處按了一下,床板緩緩移開,露出下面黑洞洞的暗道來,聶微蘭戀戀不捨在房內回顧一遍,帶頭跳了下去,葉初塵挾著謝描描緊隨其後,也跳了下去,眼前床板緩緩合上,謝描描眼前漆黑一片,鼻端只聞得到一股男子的清香體味,隔著薄薄的衣衫,感覺到他不住跳躍的心,詭異而危險,一如面前漆黑的世界,讓她驚惶難定,卻又無力逃離。
聶微蘭的房內,一切又恢復了原狀,似從無人來過或者是主人剛剛離去。門外細雨不止,雨中靜立的僕人如泥塑木雕,隻眼睜睜的盯著那兩扇緊閉的門板,虔心等待。
燈火昏
ˇ燈火昏ˇ
黃昏時分,雨中眾人皆冷的打哆嗦,蕊珠與瑞嫂子相視一眼,小聲議論:“這秦夫人進去多時,怎聽不到半點動靜?”
旁邊有人冷的上牙與下牙相磕,攛掇道:“不如蕊珠與瑞嫂子進去瞧瞧,萬一小姐這會要吃要喝,總好讓廚下備著?”
二人皆深以為然,輕手輕腳走了過去,緊貼著門去聽,裡面竟然一絲兒動靜也無,小聲叫了兩聲,也不見回應,只覺不妙,一驚之下就推開了門,只見房內空空如也,一覽無餘,不但是藏兩個大活人,便是一隻貓也藏不下,二人這才齊齊驚呼:“來人吶!小姐與秦夫人不見了……”
門外雨中站立這人本就嚇冷的打顫,這會未免嚇得腿軟,呼叫著往前廳而去,廳堂之內秦渠眉與斧頭幫主聶勝華將前情梳理,只盼能找出點線索,正談至十五年前的一場小戰,與劍蘭幫結怨之事,猛聽得女兒與秦渠眉的夫人一直失蹤,直嚇了個半死。他平生僅得此一女,妻子又早逝,無不是疼得如珠如寶,她要學武也由她,她要行俠也由她,好在聶微蘭也還體貼乃父不易,多不作出格之事。
秦渠眉聞言雙眉皺得死緊,雙拳緊握了又鬆開,鬆開又握了起來,當著聶勝華的面便招手喚來了暗衛,連隨著聶勝華往後院而去,邊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暗衛前幾日剛剛遭受過一次莊主夫人失蹤之驚魂記,這會兒心肝還在亂顫,尚未平復,又見得莊主那張堪稱鐵板的臉,額上青筋幾跳,幾乎要雙腿打顫,禁不住結巴了一回:“回……回稟莊主,少夫人隨了這幫中蕊珠姑娘去了聶小姐房裡,一直不曾出來,後來蕊珠姑娘推門去看之時,方才發現裡面人影皆無,不但是少夫人不見了,便是聶小姐也一起不見了。依著屬下……屬下所想,怕是聶小姐房內有機關……”窺著秦渠眉越來越黑的臉,終於訥訥住了口。
秦渠眉大步而行,也顧不得細雨紛繁,劈頭蓋腦砸了下來,淋在身上溼涼幽冷,讓人平生一股寒意。南方多雨,非是北地遼遠高闊可比。那種扯不斷停不下的雨簾與灰濛濛的天色能令人瘋狂——此時他便緊握了拳頭,只覺自己有隨時發瘋的可能。
聶微蘭的房內一切如原樣,聶勝華慘白了臉立在門口,爾後將房外所有人等全趕開,只喚了秦渠眉進房,且從裡關了房門,去床下摸了一下,只見聶微蘭那張鋪錦設綺的床板輕輕移動,頓時現出一個黑黑的洞口來。
秦渠眉頓時一怔。
謝描描睜開眼時,只見頭頂有流雲蝙蝠浮雕,側身去看之時,自己正躺在撥步描金大床上。按理說,這樣的床理應配著綾羅錦被方算得上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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