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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小瘋子嘴上說著無所謂,其實心裡還是很介意,於是也不和她商量,就不聲不響地把陳意鶴剁了,多半打著大不了事後再給她道歉賠罪,但現在一定要先下手為強的主意。
反正是給自家人道歉,不丟人。
葉知瑜把容與心態吃的死死的,於是聽到這個訊息後,又聯想到容與那張冷若冰霜的面龐,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而這一幕落在江清月眼中,便是她對陳意鶴毫不在意的明證。
「你當真如此喜歡容與?」她問道。
「在你眼裡我就必須喜歡他們兩人中的一個?」葉知瑜反問。
「你表現過好感的男修不就這麼兩人麼。」
而且葉知瑜對容與的維護善意,大半個內門都知道。
她為了維護容與的尊嚴,差點將楚瑤陳玉重傷,那天不少弟子都親眼目睹了。
而江清月當時就在現場。
如今想來,當初的那些細節,其實都是可以追蹤的端倪。
江清月不介意她的冷淡,抬步走進水榭,語氣平靜道:「但給你一句忠告,你和容與不合適。」
月色溫柔,失眠的煩悶更是令她有種不吐不快的衝動,於是一句埋在她心底許久許久的話就這麼被魯莽地甩了出來。
如果她生活在另一個世界的現代,就會知道她的這種心態被稱作「夜來非」。
葉知瑜懶懶瞥她一眼。
江清月接著說道:「他身份卑賤,天賦普通,與你相比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廢物,你們兩個沒有任何地方般配。長痛不如短痛,建議與其日後互相折磨,不如早點分手早點解脫。」
葉知瑜沒什麼真心的勾了勾嘴角,毫不買帳:「我和你很熟麼?」
「請問您是以什麼立場給我這種私人感情建議的呢?」
江清月不是傻子,在脫口而出那句話後,便意識到自己越界了。原本想含糊敷衍過去,可被葉知瑜那樣涼涼譏諷的一瞥,她將要熄滅的怒火忽然便重新復燃。
「如果我說,這是我的個人經歷呢?」
不等葉知瑜說話,江清月便冷笑道:「不要將他人出於友善的建議都當做高高在上的指點。」
「更不是隻有你一個才有純粹的戀情。」
「你的這種排斥嘲諷,何嘗不是另一種高高在上?」
江清月毫不留情地反擊,晚風中,她的殘月耳墜搖搖晃晃,閃爍著明滅光影,玉墜上彷彿凝著一捧銀色的月光。
「哦,那看來你一定是有個出身卑賤的初戀情人,只是你們的戀情卻以悲劇收場咯?」葉知瑜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興致勃勃地開始猜測。
「讓我猜猜,他是不是古劍門的什麼普通弟子?現在怎麼樣了?另娶他人還是乾脆已經死了?」
葉知瑜彷彿談論什麼話本劇情般輕鬆隨意的語氣,叫江清月頗覺冒犯,特別是葉知瑜言語之間似乎還覺得這話本劇情格外狗血俗套,那便更叫她難以接受了。
「你說的那些話,去哄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還差不多。」
江清月有些倨傲地抬了抬下巴:「我可是非常清醒現實的,活在這個世上,人總要更看重自己一些。」
「哦,看來是受過情傷所以清醒了。」葉知瑜恍然點頭。
江清月的高傲頓時破了功,以至於她不由沒好氣地瞪了葉知瑜一眼:「庸俗!」
她的感悟,稱之為人生經驗還差不多,怎麼說來說去就繞不開情傷了?
與葉知瑜帶著調侃的揶揄猜測不同,江清月並未經歷過什麼刻骨銘心的愛情,也沒有被人揹叛過。
她會出現這種看法,只是因為個人經歷導致罷了。
在遇到葉知瑜以前,她一直是人群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