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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一、三班的英語課之外還客串醫務室的醫生。
據他這傢伙自己說他是學醫畢業的,只不過由於是在國外畢業的,所以,他的英文就好了那麼一點點。當然,鑑於我曾經親眼見到一個說自己稍微有點感冒的同學進去的時候頭昏昏出來的時候卻是拄著柺杖的原因,對於他所說的這個事實我始終保留著自己的意見。
下午的時候是沒有英語課的,所以阿神在醫務室中並沒有讓我感到意外,但是,當我看到陳董和麵包也在這裡的時候我就忍不住露出訝意了。這兩個傢伙,可是這個學校裡少有的阿神的非崇拜派啊,雖然說不上勢成水火,但是他們也絕對是井水不凡河水的那類,怎麼今天竟然會在這阿神的地盤看到他們兩個的出現呢?
“你們怎麼也來了?”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和陳董同時問出了這句話來,旋即相對失笑。
我擺了擺手,示意陳董先說。
陳董也不客氣,隨手指了指仍有些昏昏沉沉的麵包,說道:“我出來後到處尋找姒、姒梵同學和麵包,結果卻發現這傢伙竟然在樓梯間裡面靠著牆倒在地上。當時我被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學校裡面來了什麼神秘殺手黑衣人之類的東東,一問這傢伙他竟然說什麼都不知道,只記得陪著姒梵同學逛著逛著不知道逛到哪裡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剩下了他一個人,然後覺得很困就睡下了。害得我把尋找姒梵同學的重大任務都給拋下了,結果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睡著了!我靠!”
聽著陳董所說的話語,我和永哥露出了驚奇的神色,麵包對裴姒梵的瘋狂是我們有目共睹的,怎麼可能竟然會拋下那好不容易跟她獨處的機會一個人在樓梯間睡覺?
微微苦笑,既然面前的都是自己人也就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了,我把適才我和永哥之間的對話一一盤出,連最後那句“我是在天台上看到的”都沒有隱瞞。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我實在是太高估了這些傢伙,我話音落下之後,醫務室中是一片寂靜,但是對面的傢伙們看著我的時候卻已經露出瞭如同永哥之前在教室裡看著我的眼神。
我苦笑著閉上了雙眼,暴笑聲如期而至,而好不容易停止了笑聲的永哥在其他人的帶動下又開始了狂笑的生涯,睜開眼,看著一個個笑得東倒西歪的三個人,我突然有仰天長嘆的衝動,就好像當年孫臏被那個龐什麼的背叛之後的深深嘆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不過,幸好,至少還有一個正常的,呃,或者應該說,不正常的。
即便在我這般說了之後,阿神也只是微笑著,我感動地握著他的手,一臉感動狀:“阿神,還是你好,他們都欺負我,嗚嗚嗚——”
阿神溫柔地拍了拍我的手,微笑道:“不怕不怕,有我疼你。”
“嘔——”終於還是不夠堅強的我終於忍受不了巨大打擊,抓起身旁身旁某人的衣服一陣狂嘔。
“我靠!我的Armani啊!”麵包狂吼著,轉眼間已恢復了精神。
陳董毫不猶豫地鄙視他道:“阿你個頭啦!你見過Armani的校服嗎?”
“可是我的襯衫是啊——”
“去死,那是地攤貨——”
“毛你個地攤貨,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去李姨的地攤買的?”
“我現在聽到的——”
“你——”
無視那兩個已經陷入陷入習慣性生理爭鬥週期的少男,我看著那微笑著看著我們打鬧的阿神,露出了苦笑。
“你剛才說,你看見了刻耳柏洛斯?”
聽著阿神的問題,我迷茫地眨了眨疑惑的雙眼:“對不起,你在say什麼我聽得不是很懂,請講國語好不好?”
阿神臉色微微一窒,苦笑道:“拜託,到底是誰在講英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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