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躇間,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ldo;太白仙兄,你……唉!你怎麼在這裡啊?&rdo;
我突然間很驚悚,因為這聲音聽過,就是剛來到這裡時的那對話二人組中一人。不過又有些欣慰,因為這個貌似是那位對我不怎麼感興趣,還取笑同伴那位,遇上他應該是比另外一位強多了。
可我要怎麼回答他呢?難道要扭頭說:&ldo;仙兄,在下在研究天庭建築風格,發現眼前宮殿的設計十分有個性,很想知道這宮殿的主人是誰,可是小弟我失憶了,失憶失的都不識字了,所以還請仙兄幫我念念那匾額上寫的什麼字行不?&rdo;
相信以我在天界這備受關注的地位,這話一說出口恐怕就要掀起軒然□了。
於是隻好背對著他搪塞道:&ldo;無他,閒來無事,散心而已。&rdo;別的字我是一個都不敢多說,生怕叫錯人名。
&ldo;唉!仙兄你……莫要再自欺欺人,這廣寒宮,是你進得了的地方嗎?&rdo;
廣寒宮?這不就是嫦娥那姑娘飛升月球之後建的屋子嗎?嫦娥,這名字勾起了我一個遙遠的回憶,記得玉帝曾在我耳邊喊道:&ldo;不就是被嫦娥拒絕了嗎?堂堂一個大羅金仙,居然因為此事整日要死要活的,天界顏面何存?&rdo;敢情我是跑到一個拒絕了我的人大門前賴著不走,還左轉轉右轉轉……
汗滴悄悄爬上我的額頭,看來愛情真是讓神仙也汗顏啊!
我抬起手撫額,狀似憂傷‐‐其實是為了擦汗,略帶惆悵地說:&ldo;不過是睹物思人罷了。&rdo;這話明顯說得很牽強,睹物思人都堵到人家大門口來了?思人,窺人還差不多!
可我身後那二百五顯然不這麼認為,他痛心疾首地說:&ldo;仙兄,你可莫要入了魔障啊!自古情之一字,毀了多少豪傑。吾觀仙兄你雖然貌似柔弱,其心卻極為高遠,切不可再為此事毀了自己一身的道行啊!&rdo;
聽起來這小子挺關心我啊!不是曖昧那種關心,倒似是朋友之間的感覺,想起那時聽他與別人對話時倒也是一再勸那人不要再惦記我,於是我心中一樂,扭過頭來說:&ldo;多謝仙兄教誨,在下必當銘記在心,時刻不敢忘。&rdo;
&ldo;如此甚好。&rdo;那人相當欣慰。
我抬起頭來細細打量這位一直&ldo;只聞其聲,不見其人&rdo;的傢伙,心中不由暗嘆,好一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儒將。此人身著盔甲,卻穿出一身長袍的感覺,分明是沉甸甸的戰袍,卻能被他穿出一種飄然的感覺。但這份文雅之中,又帶著一絲凜然,不可直視的威嚴,這人奇妙地將儒雅與英武融合在一起,沒有一絲不協調。換句話說就是,這男人,明明很溫柔很漂亮,卻偏偏一點都不女氣,和我這種一看起來就是個偽孃的長相完全不一樣。
於是我心中極度地不平衡起來,幾根叫做不慡或者是極度的腸子在肚子裡擰啊擰啊,擰成了一股麻花勁兒,這扭曲直接反應到了臉上,想必我面部肌肉現在一定是在施展乾坤大挪移,地殼變遷,變幻莫測。
眼前這人見了我這張臉,微微後退一步,抱拳道:&ldo;太白兄臉色不佳,莫非方才天蓬言語之間有所得罪?可在下句句出自肺腑,忘仙兄你……仙兄,仙兄,你怎麼了?太白金星,太白金星‐‐&rdo;
聲音從遲疑變成了大吼,可在我耳中卻越來越小。因為在聽見他那句震撼人心的&ldo;天蓬&rdo;後,我後退一大步,後腦勺結結實實地與廣寒宮的高牆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一陣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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