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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殿中也真是寬敞,除了正對著門的高臺上的幾張聊桌以外,這遍地竟再無他物。我看著那幾張空腳桌,滿心疑惑。不是要選嗎?人呢?我無奈的撓了撓頭,轉身就準備出門,剛一回頭就愣在了原地。門前站著無味女子,清一色的高髻,青紗長裙,每人手裡拿著一塊木板,上面寫的字……好吧,我不認識。
我盯著五張一模一樣的臉深刻表示這個世界很凌亂……話說她們從天上來的嗎?
那五個女子同時開口說話了:“齊琅齋花魁候選陸雅墨,年十七,十日前出身,說的可是你?”我茫然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十分不爽。大姐,我說我沒出身你信嗎?
那最右邊的女子上前一步,足尖輕點躍離地面,飄飛的衣袂掠過我的頭頂,徑直落到那高臺上的中間腳桌上。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輕功?我崇拜的看著那女子發呆時其餘四位也隨之 飛躍上去。身形敏捷,體態輕盈。
那最先落座的女子舉起牌子,一字一頓的宣告著:“經審別,過!”其他四位同時舉起牌子,微 微頷首。然後我無奈了,我凌亂了,我傷心了。 這TM就過了?這麼簡單就過了?我是為了什麼才起這麼早搞了幾個時辰害得覺也沒睡好的啊…… 好吧,這比賽是在坑爹。
我微微伏身,努力忍住暴怒儘量顯得儒雅禮貌。抬頭時便有一顆彩鈴朝我飛來,我下意識的接住,發現那鈴竟是以琉璃做殼,珍珠做心的。 是熱情的紅色。
“你將這鈴收好,三日後作為大賽的憑證。 ”中間的女子口氣清淡,表情無波無瀾。我頷首答了聲是,便在她們的注視下退了出來。小香和凌羅還守在門口,畢恭畢敬的樣子。我拍了拍小香的肩,他緊張的抓住我的手問情況怎樣。我回了話,拿出了那紅色的鈴給他看。旁邊的凌羅很是吃驚,望了望鈴又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 樣。
“凌羅,這鈴有什麼不對嗎?”我注意到他詫異的眸光擔憂的問。他搖了搖頭,表情又恢復成波瀾不驚的模樣,語氣恭敬得有些生硬:“恭喜雅公子過了第一賽,這鈴是妃嬪身份的象徵,集齊紅,綠,黃,藍,紫這五色便可直接入宮封號了。”我差點沒一口嗆死。納尼?這鈴有這功效?不行,我得想辦法丟掉。嘿嘿,到時候姐沒鈴看你們怎麼磕磣我。
“雅公子,恕凌羅直言。這鈴每位公子都有可能得到,不集齊五色卻也無用。您還得加油呢。 ”他怕是看見我一臉不懷好意的笑了以為我是得了鈴得瑟的。我也不否認,只點頭往回走。那好 啊,那我就把這鈴送人去。哈哈……總有人想要 這鈴的吧。不對,送人太不划算了,果然還是要 高價賣出才對。
小香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急急地拉我,將凌羅隔出好遠,低低問我:“小雅哥,你不是想把這鈴送給小夕哥他們吧?”我歡喜地拍他的頭,答是。他卻一臉挫敗的表情,甚是滑稽可愛。低著頭喃喃道:“我就想不通了,明明小雅哥你才是最有機會的,可你卻一心不想進宮,就連頭也不好好梳……你肯定是嫌棄我梳得太差了……看不起我是吧?”
我頓時無語,那個,不讓你梳頭和進宮有本質聯絡嗎?話說我要是說我不想梳頭是因為覺得垂髮更好看你信嗎?看吧,不信吧?那我還是不說好了。我拉著他只顧往住處走,肚子餓了……
事實證明我真的被潛規則了。我看著梳妝檯上的四個彩鈴欲哭無淚。話說我還準備把那鈴賣給別人的,這人毛都見不到賣毛線啊……
第二天,比情。丟給我一隻兔子話都沒說一句就給了我綠色的鈴(我估計所謂的情就是指愛護小動物……);
第三天,比量。我一進門就被劈頭蓋臉臭罵一頓,連珠炮兒似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呢手裡就 多了個黃色的鈴(這所謂的量大概是指肚量……);
第四天,比誠。只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