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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果然喝醉,張愔愔把著酒杯踩在沙發上亂蹦,亭亭聞風而動,兩人差點把沙發蹦塌,孫可怡把這幅情景拍下來,給陳律師傳送過去。
陳司諾這邊被人纏住喝酒,好不容易抽身出來,拿出手機翻出微信,一看圖片內容,簡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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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沒時間了,只能這麼多了。
晚安,
第48章 昨日今朝
陳司諾給張愔愔打了幾個電話, 一直沒接, 那邊估計鬧翻天了,根本沒注意到來電。他又分別給孫可怡和亭亭去了個電話,情況同上。
邊上菸酒男女都備齊了,紮成堆來尋歡作樂, 嬉戲調笑。
一眾聲色犬馬當中,陳司諾拎個酒杯獨坐一隅, 他表外極具欺騙性,周身的肅鬱之氣讓他看上去似乎不近人情並且正邪難辨。
這種冷淡的質感會令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生怯, 對成熟女人卻屬於無聲的勾引, 激發她們的探索欲,因為這世上沒幾個正經男人, 看著疏離, 實際誰知道?
歐陽堂過來攘他一下, 「陳律師,幹嘛呢?喝酒喝酒!」
陳司諾煩得扯一扯領帶, 拎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一口氣猛灌下去。
歐陽堂見他冷冷清清的枯坐, 趕緊招來一個生嫩的女孩,十七八歲的模樣, 玩笑似的說:「陪陳律師聊聊天,陳律師是正經人,千萬別對他動手動腳。」
他們平日裡忙得焦頭爛額,難得有個空閒, 雖不敢百無禁忌,但也敞開胸懷地撒歡作樂。
陳司諾喝著酒,又給那邊撥了個電話,仍是沒接。這時旁邊有個嬌脆的嗓音滴溜溜地轉入他耳內,他扭頭看見個稚嫩面孔,不由皺眉問:「你多大了?」
女孩瞅著他問得認真,猶猶豫豫地說:「二十了……」
陳司諾環視一圈,瞧見歐陽堂在臺上牽著個女孩亂舞,他輕抬下巴,說:「去跟他們玩兒,我沒空。」
這女孩瞥他一眼,不高興地扭著水蛇腰走了。
陳司諾堅持不懈地給那邊打電話,最後是孫可怡的電話通了,他顧著同事的面子,滿腔的火氣硬生生地沉在了丹田,問:「你們在什麼地方?」
孫可怡那邊吵吵嚷嚷,她扯著嗓子喊:「陳律師要過來?我給你發個定位!」
陳司諾掛了電話,找個同事知會一聲就離開,出來打車直奔目的地。找到地方進去,觸目所及皆是燈紅酒綠光怪陸離的場景,他眉頭皺得死緊。
他自己出入如此場合,自認潔身自好於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是換作愔愔他就不允許,倒不是怕她亂來,是怕她傻乎乎的被亂來。
事情果真如他所想,陳司諾找到她的時候,她喝醉了酒,跟個野男人在舞池裡胡蹦亂跳,沉浸在莫名的狂歡之中,忘乎所以。
陳司諾撥開一群野鬼,拽住她胳膊,摟著腰往外撤。張愔愔感覺背後貼著副胸膛,被鉗制著遠離人群,她掙扎幾下大喊救命,然而音樂環繞轟鳴之下,將她的聲音掩蓋得密不透風。
張愔愔醉酒以後肆無忌憚,掙紮起來比八爪魚還讓人束手無策,陳司諾把她轉過來打橫抱起。眼前的人看不真切,她兩隻手自由,對著這人又抓又撓,陳司諾疼得直抽氣。
這時孫可怡也從人海里出來,說等一下,然後繞回她們那一座把張愔愔的包包拿過來交給他。
陳司諾出來以後已經折騰出一身汗,他把人放下來摟著,站在街邊打算攔車。
張愔愔迷迷糊糊地不認人,對他又敲又打,一邊有氣無力地嚷叫:「流氓,色狼,放開我——」
這邊的動靜引人側目,這樣的情景在這類場合裡時常上演,許多人見慣不怪,但總有一兩個正義之士站出來說話,也許是看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