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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可嘉,實力無價,就像他腳上穿著的安踏鞋一樣,卻沒有想到這時是因為丘酷此時沒有充足的食料,就像一個士兵沒有火藥。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當丘酷扶著牆進入酒吧時,聽到一個甜美的嗓音正在裡面演唱著《甜蜜蜜》,如同天籟一般。
“舔咪咪?這是要預示今天的豔遇嗎?我要買幾個套套呢?”丘酷聽到後浮想聯翩,規劃著今天的美好生活,只是他似乎只注意到了“甜蜜蜜”而忽視了後面的那句歌詞: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因為是正午時分,酒吧裡並沒有多少人,可是在舞臺上,那個美麗的女孩依然拿著麥克風,忘情地演唱著,完全沉浸在音樂的旋律之中,而丘酷也完全沉浸在那個美麗的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上。不知道是因為餓了還是“餓了”,幾滴口水從丘酷的嘴角流了下來。
“完美,這就是藝術,這就是完美的藝術……”丘酷喃喃自語。
這時,一位服務員走到丘酷旁邊,問道:“請問先生要點什麼,我看你很餓了。”
服務員聲音打斷了丘酷對於完美藝術的鑑賞。丘酷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反應過來擦了擦口水,然後說:“等一下,我邀請那位唱歌的小姐陪我喝一杯。”
此時,那個女孩已經唱完了歌,伴隨著稀疏的掌聲還有丘酷的口哨聲走下舞臺,坐在靠近角落的一個位置上,丘酷見此屁顛屁顛地過去,完全不見了剛進門時的蹣跚腳步,取而代之的是一段邁克爾傑克遜的華麗太空步滑到那位小姐的身邊。
(這首歌的旋律是陳楚生的《癮》)“我能坐這兒嗎?我叫丘酷。我在對面的角落裡,觀察了你很久很久。”丘酷一隻手扶著額頭,彷彿那裡有一頂帽子,另一隻手則抓住自己的褲襠,深情地看著那個女孩靈動的雙眼,唱著,“來一杯冰紅茶,不要太多的冰,不知你是否會介意,我脫掉我的鞋子。”
“他們說脫鞋對身體不是太好,可是穿鞋的時候,覺得身體更難受。我越愛越懷疑穿鞋的目的,難道生老病死就多了這一脫。”丘酷一屁股坐在對面的位置上,距離更加近了,“就像深愛的人突然說分手,雖然心裡很難過,卻要由衷的祝福。我越來越懷疑誰說愛過是幸福,反正身上都是未痊癒的傷口……”
唱到這裡,丘酷望著對面蹙眉的女孩,緩緩地說出那句平時無往不利的殺手鐧:“你懂我的苦嗎?”一般情況下,文藝女青年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會順利上鉤,敞開心扉,釋放自己骨子裡面的母性基因,對丘酷進行各種關懷,當然臨終關懷在一定條件下才能觸發。
假如丘酷再用上揹包裡的那一大堆明信片還有手中的那把吉他,配合自己英俊的相貌和不凡的嗓音,一定會擁有一次從心靈到。的交流、互動和融合,按照政治書上的說法,這是文化傳播的重要途徑和手段。
“我懂。”女孩用她那甜美的娃娃音緩緩說道,這讓丘酷欣喜若狂,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可是女孩接下來的話卻令他無語了。
“下次和你男朋友相處的時候要買點潤滑劑,這樣才不會破損留下傷口,畢竟那個地方傷口很難好的。”女孩一臉認真地說道。
丘酷頓時感覺自己全身的力量打在了一團棉花上。丘酷乾咳了幾聲,然後試探性地問道:“妹子,約嗎?”
“大叔,我們不約。”女孩伸出正義的手掌表示拒絕,像個撥浪鼓一般搖了搖頭。
“大……大叔?”丘酷詫異地望著女孩,畢竟他對自己的相貌一向以來都很有自信的,如今被人叫做大叔,對於丘酷來說實在難以接受。
“對啊,你都有鬍渣了,怎麼不算大叔?”女孩指了指丘酷下巴上密密麻麻的黑點。
糟糕,忘了在火車上剃鬍子了。
丘酷心裡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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