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第2/4 頁)

。

&ldo;你拿準了人家會答應？遣媒人去求個寡婦，若換不回庚帖，這人我可丟不起。&rdo;

&ldo;她家阿姆已經應了。&rdo;

&ldo;張氏若不願意，你以為她阿姆能逼她？罷了，胳膊拗不過大腿，你這麼想娶她，我就替你出回頭。可只有一回！倘若張氏不答應，你就得罷手，以後，婚事都聽我的。&rdo;

程啟咬咬牙：&ldo;是。&rdo;

次日一早，董氏果然打發管家去請最好最可靠的媒婆。整套程式，於她駕輕就熟，媒人很快就領命出發。

程啟一晚上沒睡好，翻來覆去，患得患失。陳林氏的信譽值得相信，可張歆最終也沒給他一個準信，程啟心裡還是沒底。

這回必須一擊而中！所有的籌碼都得推上去。對了，還有小強啊！張歆最寶貝，最沒法的，就是小強。

主意既定，程啟一早行動開。匆匆吃完早飯，先跑到相熟的木匠家，拿了做好的幾個小玩意，又買了一包糖果。到薛家，哄著薛伯的幾個孫子去把阿福和小強叫到薛家園子玩耍。

等另外幾個孩子忙著擺弄新玩意，程啟抱著小強走到一邊，哄誘地問：&ldo;想不想以後爹天天陪你玩？&rdo;

&ldo;想！&rdo;小強脆聲回答。

&ldo;如果爹能同你娘，還有你和姐姐住在一起，就能天天陪你玩了。&rdo;

&ldo;爹同我們住。&rdo;

&ldo;這個，要你娘答應。你娘不答應，爹就不能同你們一起住。&rdo;

&ldo;我和媽媽講，要媽媽答應。&rdo;

&ldo;嗯，今天會有一個阿婆，幫爹到你家去問這個事。&rdo;

&ldo;爹，你為何不自己去問媽媽？&rdo;

&ldo;呃，爹不會說話。爹去說，你娘會不高興。那個阿婆會說話。不過小強最能幹，一定能讓你娘答應，是不是？&rdo;

&ldo;是。媽媽疼小強，媽媽會答應小強。&rdo;

&ldo;唔，真乖！你娘嘴上答應還不夠，要讓那個阿婆帶一張寫了字的紙回來給爹。這樣，過些日子，我們就可以住在一起。爹天天陪小強玩。&rdo;

&ldo;姐姐會寫字，我讓姐姐寫給阿婆。&rdo;

畫蛇添足了！程啟嚇得一激靈，還好有陳林氏在，應該靠得住：&ldo;寫字的紙你不要管，你阿婆會準備好。你只要讓你娘答應，說願意，你阿婆會把東西給那個阿婆。&rdo;

&ldo;可是我阿婆不會寫字呀。&rdo;

程啟決定先放開這個話題：&ldo;你看那邊樹上有隻鳥，翅膀和尾巴好漂亮。&rdo;

小強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ldo;在哪裡？在哪裡？&rdo;

張歆原計劃這一天去莊子視察工作，商議今年的種植計劃，雖然被前一天的事影響了心情，性格中的倔強促使，她要儘量按原本的規劃生活下去。

程啟說今天尋媒人。可不知道媒人是否今天就會上門，陳林氏猶豫了一下，就沒攔她。

才走出十幾裡地，張歆就被陳林氏託薛家健僕趕上：程啟的媒人上門了！

張歆驚得在車上摔了一跤。那個人的手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快？！

張歆父母雙亡，又沒有婆家。孃家近親長輩只有陳林氏。

陳林氏瞭解她的性格，一定要從她嘴裡掏出對這門親事的&ldo;願意&rdo;，因而一面陪媒人敘話聊天，一面讓人去叫張歆回來。

董氏託的媒人是個衣著樸素，老成持重，極有眼色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