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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駛的男人說:「哎,你們說,應崇飛看上她哪裡了?我感覺長得也不怎麼樣啊,比應崇飛的大老婆差遠了吧?」
「我沒見過他小媽,你說的是唱歌的那個是吧,電視上看著挺好看的啊,本人長什麼樣?」
「身材還不錯,但是妝特別濃,畫的那個臉跟鬼一樣,要說身材,應崇飛大老婆的身材才最好,那個胸,嘖嘖。」
「你還不懂,家花沒有野花香,哈哈哈……」
丁一開默默聽著這三個男人議論應崇飛的老婆們,聽了一路,噁心加暈車,感覺有點想吐。
「喂,」過了一會,坐在丁一開右邊的男人又接到了電話,不耐煩地說,「已經扔了,都告訴你扔了,當然扔了,我不想再重複了,你不信就別問了。」
丁一開已經明白他們說的「快遞」指的是應傑了,那麼「扔了」指的是……?
司機等後座的男人掛了電話後問他:「那女的是不是不信你殺了這小子?」
丁一開嚇了一跳。
「不信,」那男人說,「就給這麼幾個錢還不夠咱們分的,還想讓咱們幫她殺人拋屍,她做夢呢!」
「加上研究所給的錢都不夠,兩邊一樣小氣,乾脆直接拿他去威脅應崇飛,可能賺得還多點。」
「研究所給多少?」
「他小媽給兩萬,大頭都上面人分了,我們兩個到手沒多點;研究所兩萬一個人,他也就幾千,人家要小孩,四五歲的最好,越大越沒用。」
這三個人又開始一起痛罵那個「研究所」。
丁一開感覺不可思議:就為了不到兩萬塊錢,他們就能殺人?
聽他們罵到最後,從「把應傑灌到水泥裡」一直到「賣給研究所」,最後又變成了「綁起來去敲詐應崇飛」,丁一開反而不害怕了。
最開始他就以為這只是個綁架勒索事件,後來變成僱兇殺人、又變成販賣人口,他才有些恐慌,現在又變回了綁架勒索,他就有些心理準備了。
最後這臺車停在了郊外的一個廢舊倉庫。
這三個人下車時去扛應傑,應傑已經有些恢復清醒了,其中一個人就給另外一臺車上的人打電話,要他們拿一些鏈子來,把應傑鎖在倉庫裡的一個鐵架子上。
這幫人一共五個,後來的兩個拿過東西和盒飯後就帶上之前的司機又走了,只剩下兩個躺在髒兮兮的地上玩手機。丁一開在他們走之前用手機把每個人地臉都清楚地拍了下來。
鎖鏈的鑰匙掛在一個看起來似乎是最不好對付的人腰上。
丁一開觀察了一下,確定他們現在沒有撕票的意思,就跑了出去。
工廠外是一大片麥田。丁一開氣喘吁吁地跑了很遠,才解除隱身狀態,壓到一片小麥,躺在地上看著晴朗的天空大口喘氣——
他的超能力到極限了。
丁一開又摸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傳上了這些人的照片,寫明瞭定位,卻在傳送的時候怎麼也選不出一個聯絡人來。
他手指有些顫抖地又退出編輯,點開撥號介面,按了一個1,又一個1,最終也沒有按下那個0來。
又躺著喘了一會,丁一開把手機鎖屏,放進口袋裡,坐起來看向遠處的那個廢舊廠房。天已經黑了,那兩個人都在外面走來走去。
丁一開又站起來,獨自走了回去。
☆、怪物
丁一開回到工廠的時候,兩個看守的人都在外面的田地上坐著,低頭用手機打紙牌遊戲。
一個說:「怎麼還沒訊息?」
另一個說:「應崇飛也不好聯絡,有錢人都忙。」
「忙得兒子都不要了?」
「人家兒子多了,稀罕這一個?還是後媽帶的,要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