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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績有點惱羞成怒道:“我本也不想說出來。我逢場作戲的事,你一向知道,為何現在才向我算帳?難道妳……妳……哼!剛才我問過下人了。據說那天陳勝把妳抱回來,一進門就立刻上房。然後妳還叫得……叫得……非常不知羞恥。現在妳說和他沒有關係?好,我信。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肯讓我看看妳的傷口了?”
沈落雁大怒道:“徐爺,你也想得太離譜了吧?那天本姑娘是被影子刺客狠狠刺了一劍,幾乎連命都沒了啊。難道你覺得,居然還有人可以有心情在那種情況下做……那種事?簡直荒唐之極!人家受傷的地方十分隱秘,你我還未成婚,怎麼可以讓你隨便亂看?”
徐世績又軟化下來,嘆道:“好??“好好好,落雁妳不讓看,那就不看吧。但妳怎麼又讓陳勝住在落雁莊?而且,還天天讓他替妳換藥?我們雖然還未成親,但這也是遲早的了。無論如何,妳總該避忌一下啊。”
沈落雁默然半晌,冷道:“我的身子,愛讓誰看就讓誰看。徐爺你管不著。什麼遲早成親?哼?我沈落雁難道除了你徐爺之外,就找不到男人要了麼?”
徐世績怒道:“落雁,妳……妳竟然這樣說話?好!好!好!”話聲才落,陡然傳來“乒乓~”清脆破碎響聲傳來,顯然是他滿肚子嫉火無從發作,於是竟然抓起房間裡面的東西摔砸,以作宣洩。
破碎聲餘波未歇,“呯~”一下摔門重響接踵而至。徐世績怒氣衝衝地大踏步闖出沈落雁閨房,沿著樓梯走了下來。一抬頭,恰好和庭園裡的陳勝打了個照面,他雙眼如欲噴火,冷哼著轉身就走,甚至連向李密打個招呼都沒有。可見怒意攻心,已經到達極點。
李密站在旁邊,徐沈二人之間的對話,字字句句,他全部聽得清清楚楚。沈落雁竟然會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和陳勝深入接觸。發生什麼親密關係。這種事情根本乃常理所無,李密自然也不會相信。徐世績分明是太過著緊沈落雁,所以嫉妒得走火入魔了。不過……
即使雙方沒有發生**關係,但沈落雁剛才那幾句說話,是否代表……須知道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
當日青梅煮酒論英雄,陳勝曾經比喻過李密是當今之曹操。曹操一生多疑,而李密的多疑程度,儼然也不遜色於曹操。霎時間,他下意識就想回頭去看身邊的南陳太子,卻又在最後關頭強行忍住,只以眼角餘光匆匆一瞥。卻看陳勝神色平靜,眉宇間更隱有不屑與譏嘲之意。究竟不屑什麼?又在譏嘲什麼?
千萬個疑問同時湧現心頭。李密面色不禁變得陰沉。他深深吸口氣,強行壓下這翻湧的思潮心緒,乾笑道:“哈哈~世績他真是……哈哈~太子,讓你看笑話了。別見怪,千萬別見怪啊。”
陳勝微微一哂,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要胡思亂想,侮辱的只是自己。我又有好見怪得了。”
就在此時,忽然間又有腳步聲傳來。只見婢女楚楚引領著一人進入,卻正是大龍頭府的總管屠叔方。他乍見李密在此,卻也並不感覺吃驚。當即抱拳作揖,道:見過蒲山公,見過太子。”
李密面色又是一沉,道:“屠總管?你來找我有事嗎?”
屠叔方逼畢恭畢敬道:“不是。小人原不知道蒲山公已經回城了。小人這次來,是邀請太子到大龍頭府。關於日前少寨主衝撞了太子的事,弘大爺想要親自向太子賠罪。”
弘大爺就是翟弘。他是翟讓的親兄長,雖然才幹平平,武功一般,但瓦崗寨上下看在翟讓面子上,對他都十分客氣。既然他要親自賠禮道歉,陳勝也沒必要硬要得罪人。當即道:“好。那現在就走吧。”回首向李密點點頭,跟隨著屠叔方出門坐上馬車,向大龍頭府而去。
李密目送兩人背影遠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