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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妳無論身份地位本事,都已經有資格稱人上之人,又何必硬要作踐自己,有人不做,偏要……咳咳,算了。妳明白我說什麼的。”
榮姣姣忽爾嫣然媚笑一聲,道:“太子哥哥是說姣姣有人不做,偏要當狗麼?唉,其實現今這個世道,就是皇帝也朝不保夕,說不準那天就被人把腦袋砍下來了。即使想堂堂正正做人,又有幾個能做得到呢?姣姣這點子本事,又算得上什麼?所以啊,與其提心吊膽地做人,還不如找位靠得住的好主人,乖乖替他當狗算了。當狗有什麼不好?無憂無慮地,天塌下來也有主人頂著。所以啊,姣姣情願當狗,也不做人。”
這番歪理,榮姣姣居然說得理直氣壯。霎時間,當真聽得陳勝目瞪口呆,又好氣又好笑。或者,這就是所謂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部隊,該是“汝非狗,焉知狗之樂”了。
榮姣姣則雙臂一振,重新把衣服脫去,裸露出無限美好的上半身,吃吃嬌笑道:“當然啦,要想當我榮姣姣的主人,可不是隨便那個都有資格的。但姣姣左想右想,挑來挑去,始終都覺得只有太子哥哥最合適呢。太子哥哥,你是好人,就發發慈悲,收下了姣姣這條小母狗吧。小母狗會替太子哥哥暖床,又會陪太子哥哥一起散步,還懌還懂得搖尾巴呢。太子哥哥你瞧嘛,人家搖得好不好看?”
說話之間,她赫然四肢著地,翹起被緊緊包裹在綢褲內的梨形豐臀,有節奏地左右搖擺。哪裡還像人?不折不扣,就是一頭活色生香的小牝犬。陳勝嘆了口氣,搖頭道:“有人不做,硬要做狗,真他媽賤的小淫婦。”這句話卻並非咒罵,只屬對事實之正確描述而已。
榮姣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吃吃媚笑道:“是啊,姣姣就是淫婦,就是母狗。專門讓太子哥哥淫的。不對,不是淫,是操。太子哥哥,那天在曼清院,你只操了清兒姐姐,還沒操過姣姣呢。姣姣現在好癢,好空虛啊。太子哥哥快來操姣姣,幫姣姣止癢,好不好嘛?汪汪,汪汪汪~~”
陳勝被她搞得啼笑皆非,又有幾分心煩意亂。前所未有的新鮮刺激感讓心跳加速,更蘊含有某種引人墮落的邪惡。眼看再糾纏下去的話,便必然要鬧出事來了。陳勝也不和她再說話,轉身就走。
榮姣姣卻不肯放他走,八爪魚般撲上來纏住了他,膩聲道:“太子哥哥別走嘛。啊,姣姣知錯了。既然是母狗,那就該等待主人的賞賜才對。太子哥哥,姣姣現在就來伺候主人,主人要是喜歡的話,求主人賞賜小母狗一大碗濃濃的牛奶好不好嘛?汪汪,汪汪汪~~”
若說榮姣姣是什麼寵物,那麼毫無疑問,這寵物肯定是全世界最無法無天的那種。還不等主人回答,她已經主動把雙手伸到了陳勝的腰帶上。解開結子的速度,簡直快得教人目不暇給。
陳勝(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30字)也感覺隱隱發痛。
榮姣姣這頭小母狗甜甜嬌笑,婀娜多姿地(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50字)將它深深吞下,連根盡沒。剎那間,陳勝感覺寶槍前端觸及了一處極柔軟,極緊窄,而且還會不停蠕動的所在。
嫩生生,(口口口口口,以下刪減123字)儼然章魚的嘴巴一樣。
翻過來斜乜向上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討好與謅媚。吞吐吸吮動作的輕重緩急頻率,也會隨時根據反應而進行改變。剎那間,陳勝甚至感覺“侍奉與討好”這兩個名詞,已經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所為了。她此刻所在做的,其實就是膜拜。用最虔誠的姿態,去膜拜自己心目中的神靈。而她這種全心全意的膜拜,毫無疑問,正好最能滿足男人的征服和佔有**。比世間任何最淫糜的表情,更加足以誘人致死。
世事千奇百怪,可謂無所不有。居然還有不願意做人,反倒喜歡做狗的。不但喜歡做狗,甚至以做狗為光榮,以做狗為自豪,今天可真是長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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