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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大夢,一小時後就人生就陷入深淵,仇恨不甘心乃至瘋狂在瞬間就會矇蔽一個人,尤其是在海上的環境本就是閉塞的。
船炸燬之後,幾個水性好的船員全部被逮捕歸案,犯下的罪行誰也別想逃,而且由於性質惡劣影響巨大,還故意想借鑽公海的空子,全部從重判刑。
讓段江言感到最驚喜激動和欣慰的是,當時在他面前血濺三尺當場‘死亡’的保鏢並不在名單通報中,而是放在了重傷那一欄。
那枚擊中保鏢的那枚子彈竟然奇蹟的穿過頸部但沒有碰到脊椎氣管以及頸動脈等等一系列重要位置,警方通報時,人已經完全沒有生命危險了,甚至還拍了一張呲牙笑的照片——
一方面笑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另一方面是聽說秦董支付給他一筆相當高額幾乎天價的醫藥費以及獎金,後半輩子生活都有保障了。
段江言長舒一口氣。他只在文獻中看到過類似於擊穿大腦但存活的案例,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自己身邊發生。
這兩天他一直感到惴惴不安,想到當時血濺三尺的那一幕,作為醫生挽救過那麼多人,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有“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沉重枷鎖。
沒事就好,都沒事就好。
至於秦祥宗,當場就淹死在了海里。
或許是惡有惡報,直到沉船打撈之後才找到他的屍體,已經泡的不成人形又被深海里各種來路不明的魚給咬的亂七八糟,缺胳膊少腿最後連個全屍都沒有。
他這樣傳統的人最講究完完整整入土為安,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當警方問及身為“家屬”的秦朔川要如何處理屍體的時候,秦朔川正好被段江言用輪椅推到花園曬太陽,溫和又殘忍回答:“海葬。”
淹死在海里,順便永遠感受一下冰冷的海水。
秦朔川掛了電話,段江言坐在旁邊的長椅上吃冰淇淋,邊吃還邊用腳勾著輪椅免得滑走了。
秦朔川無奈笑道:“我能走。”
某人腳崴了的時候非要小喪屍一樣瘸瘸拐拐的,自己的腿好好的反而被按在輪椅上,想反抗就會被掄一枕頭。
段江言哼了一聲,捏起嗓子重複他:“‘能走~’……啊呸!能走個屁!”
昨天才能下床,今天早上一時沒看住他,秦朔川自己睡醒了也不叫人,扶著牆去洗漱之後,還試圖研究怎麼洗澡——
結果直接驚天動地摔在地上,甚至直接就自己把自己摔暈了,傷口都裂了。
秦朔川道:“那是低血糖了,不是能不能行走的問題。”
段江言道:“那親愛的秦董,請問您為什麼會低血糖呢?低血糖會懲罰每一個沒食慾都餓的頭暈了還逞強的壞孩子。”
不過嘴上這麼說,實際上小江醫生比誰都心疼他,當天就火速磕磕絆絆和當地人用各自帶不同口音的英語,借了甜品店的烤箱和食材給秦朔川做了一大袋子曲奇餅乾。
秦朔川不吃當地的甜品,所有甜品店裡的產品都好像打死賣糖的了所以糖不要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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