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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之前的距離。

傅時衍的心臟一下空了。

他下意識地抬頭去看，oga像是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有些躲閃，但還是強迫自己露出了一個笑：「傅老師，怎麼了？」

小oga並不聰明，他現在的演技完全不像是平時表現的那樣，現在拙劣得彷彿一張薄紙，都不用戳穿別人就能透過紙張看見他柔軟的內裡。

他的耳朵已經整個紅透了。

傅時衍莫名不想戳穿，於是他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模樣，面色如常地問：「懂了嗎？」

小oga滿臉茫然地搖了搖頭，然後又意識到他在說著什麼，連忙又點了點頭，吶吶答：「我回去就看。」

說完這句話，他突然像只兔子一樣竄了起來，拿過傅時衍手裡的劇本，語無倫次地說了句「謝謝傅老師傅老師再見」之後，就跑出了房間。

傅時衍保持著原來的動作沒有動。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起身去把燈關了，然後又坐回了沙發上。

他覺得自己需要冷靜地想一想。

不過他在沙發上坐了很久，腦袋裡閃現的始終是oga那雙笑起來如同一彎新月的杏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傅時衍還愣著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轉頭去看，然後就見「啪」地一聲，客廳裡的燈突然被人按亮。

陳橋一進門看見的是這麼一和場景。

他家老闆，一個人燈也不開，就愣愣地坐在沙發上發神，開燈之後朝他這邊看過來的眼神還有些空，別說，就這麼看著……還有些滲人。

「……」

陳橋尬笑了兩聲：「傅哥，不是我想半夜來打擾你的，主要是宋姐非要我跟你說，讓你今天晚上打電話給她，她說今天你用微博發監控錄影這件事讓她加了班，那正好，大家一起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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