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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去年聖誕前和盛新耀同時競爭一個專案輸了的事，左凡表達了和郭時均類似的觀點。

這一番忙碌下來，已近傍晚。

常非開著車回律所。他一邊開，一邊和侯一笙討論。

&ldo;盛新耀的女友們言論極其一致，簡直像是串供好的。&rdo;常非感慨道。

侯一笙眼底浮現一絲笑意，說：&ldo;盛新耀在女人圈裡人緣和評價都確實不錯，這個在圈子裡不是什麼秘密。&rdo;

常非無言，好吧，有錢人的圈子，他不瞭解。

&ldo;倒是郭時均那三人……&rdo;侯一笙問，&ldo;你覺得他們誰有問題?&rdo;

‐‐聽起來就像是他們肯定至少有一人有問題一樣。

常非抿了抿唇，眼內是沉思的精光。他說：&ldo;郭時均雖然嘴上說著認為盛新耀快點認罪好，但心裡好像並不那麼想。不過我認為他希望盛新耀快點被放出來是真的。&rdo;

侯一笙說：&ldo;他們四人中，盛新耀最討女人喜歡，郭時均最喜歡玩。聽說最近幾個月少了盛新耀，他身邊女人的數量都減少了。&rdo;

常非：&ldo;……&rdo;

侯一笙問：&ldo;左凡和陳東升呢?&rdo;

常非腦海中浮現那個沉穩而有禮的年輕人，說：&ldo;左凡應該挺有野心的。&rdo;

侯一笙：&ldo;哦?&rdo;

常非：&ldo;左凡沒有和其他三人一樣選擇去父親的公司掛名混日子，反而自己開了家新的公司，從頭開始。&rdo;

侯一笙&ldo;嗯&rdo;了一聲。

常非：&ldo;但是他說的也合情合理，我挑不出什麼問題。至於陳東升‐‐&rdo;

常非頓了頓，似乎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人，半晌後才道：&ldo;他身上煙味實在太重了。&rdo;簡直像沐浴了尼古丁之雨。

侯一笙輕笑：&ldo;他確實一副離了煙就要死的樣子。其他呢?&rdo;

常非：&ldo;他強調了多次當時他確實是帶了煙去的，但事實卻是因為他的煙找不到了，他們四人才去超市，繼而見到了歐悅。這如果不是他自導自演，就是有人暗地裡扔了他的煙，這人知道陳東升鐵定忍不住不抽。&rdo;

&ldo;但是他們三人中，我認為動機最強的，是左凡。&rdo;

侯一笙勾了勾唇角：&ldo;回頭我讓人去查查左凡，和他的公司。&rdo;

車子開得很平穩，正如常非工作時認真踏實的性格。安靜了幾分鐘後，侯一笙突然開口說道：&ldo;你以後也會是個厲害的律師。&rdo;

常非受寵若驚，這、這、這……他耳朵沒出問題吧?侯律師這是誇他嗎?肯定他嗎?

&ldo;別激動。&rdo;侯一笙的語氣淡淡，又似帶著笑意，他明明沒在看常非，卻像是對他的表情瞭如指掌一般，&ldo;專心開車。&rdo;

&ldo;是、是……&rdo;常非連應幾聲，聲音顫顫。

侯一笙又勾了勾唇。

車內又安靜了幾分鐘，這次是常非開了口：&ldo;我有個問題……&rdo;

侯一笙：&ldo;你問。&rdo;

常非不解地問道：&ldo;侯律師你的時間很寶貴，為什麼這次也要一起出來?&rdo